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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了拱他的脖子,長舌舔著常青的耳朵,耳垂,順著纖長的脖頸線條,一路往下,大舌舔住紅艷艷的奶頭,這里剛被狼崽們吸過,此刻已經(jīng)癟下去了,沒有奶水,白狼只能狠狠的用門牙咬了一口乳頭,奶頭被咬出了一個牙印。
“啊啊…疼…輕點…”常青抬高胸口,眼角紅通通的,眼淚都要被咬出來了。
白瑯一路往下一路舔,太久沒有嘗到雌穴的味道了,舌頭擠開四片肥厚的陰唇,直直的往陰穴口里鉆,那里生了孩子后還沒有恢復,有點松,有點干澀,舌頭插進去,唾液濡濕了內壁,然后長滿凸起味蕾的舌頭,照著陰壁一陣的舔弄,長驅直入,鉆進最深處,一下一下舔在花心上。
“啊…啊…好癢…啊…花心…舔…到了…啊嗯…”常青身體扭成一道波浪,恢復平坦的小腹隱隱的抖動著,情動得厲害。
很快花穴就被舔軟了,干澀的內壁變得水瑩瑩的,陰壁分泌出潤滑的淫液,宮頸口也積極分泌宮頸液,以被潤滑使用。
白狼已經(jīng)很久沒有干過花穴了,剛聞到這股子騷腥味兒,肉棒就已經(jīng)硬挺的從腹部皮毛里探出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倒三角形的尖翹龜頭,逐漸變粗的粗壯肉棒,泛著可怖的紫黑色。
巨狼低吼一聲,抬起頭躬身騎在長青身上。
常青也喘得厲害,體內空虛得很,配合的抬起腿圈住巨狼有力的腰腹,巨狼后腿微曲,常青熟練的抬高臀部,讓花穴對準低垂的狼鞭。
白狼舔了常青一口,后腰一沉,狼龜頭頂開肉瓣鉆進松軟濕滑的陰道里,腿部用力,一個使勁狠狠的撞進花穴深處去。
“啊啊啊…好…燙…好粗…唔…”常青高聲呻吟,狼雞巴不知比人形的粗多少,常青只覺得陰道口都要被撐裂了似的。
雖然之后白狼幫他舔舔就會恢復,可是此刻還是疼得眼眶一紅,眼淚汪汪往下掉。
“吼嘔——”白瑯從喉嚨里發(fā)出咕嚕聲,舔舔常青媚紅的眼尾,仿佛是在安慰他,狼鞭也插在逼里沒有動。
常青適應了一陣,深呼吸了一口,顫抖著點點頭,“動吧,我沒事…”
語落,巨狼已經(jīng)忍不住快速的抽插起來,常青一聲尖叫還不及吼出口,就被高速的操干干得頭腦發(fā)昏,聲音都堵在嗓子眼兒似的,連口水都來不及咽下去。
巨棒已經(jīng)好久沒有如此暢快的在濕軟的隨意馳騁,此刻變本加厲,速度和力度都不是常青能承受住的了,花唇被擠壓的發(fā)痛發(fā)麻,越發(fā)紅腫肥大,以前是粉紅的兩塊小薄片,如今已經(jīng)被操成熟透的大紅色澤的兩片肥唇。
然而快感卻也不少半分,被狼腹的毛發(fā)扎得火辣辣的,擠得向兩邊敞開,大大的花穴口和中間的陰阜,和頂端的小肉珠,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被狼毛來來回回的侵扎,搔撓…麻得顫抖,又爽得流水。
穴肉被狼雞巴極速破開,狼鞭抽出去時,還沒來得及恢復,就又被迫艸開,被蹂躪得顫抖不已。
只插入三分之二的肉棒讓巨狼非常不甘心,瘋狂的跟狠撞擊花心,尖尖的龜頭毫無遺力的對著凹陷的宮頸口大力的撞擊,狠鑿,用幾乎干穿韌性宮頸的力道。
常青被干的瑟瑟發(fā)抖,帶著哭腔的求饒:“別…輕點…要操壞了…小屄…壞了…啊啊…”身體不由往上拔高,企圖逃脫這侵魂蝕骨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