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來,對方聲音很軟:“趙小姐,我是圣達(dá)的總經(jīng)理羅云天,之前通知你上班的工作人員弄錯(cuò)了。很抱歉?!蔽业哪X子轟的一聲響,后面的話我一個(gè)字也聽不進(jìn)去,我居然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絲恐懼的涼意從腳底泛上,我有絲悲涼地看著子越:“馮總,辭職的自由我有吧?”
子越過去把門關(guān)上,指著我冷聲說:“不要搞花樣,我馮子越的人,只有我甩的份兒?!边^來攬著我的肩,那天我穿了件職業(yè)套裝,衣服很緊,被他一攬很不舒服就要掙扎。他用力掰過我的頭,皮笑肉不笑看著我說:“趙小薇,我發(fā)現(xiàn)我離不開你了?!?
我往后躲,靠到了墻上,我咬著嘴唇,盡力低聲下氣:“馮總,你不缺女人的,你的錢,我會盡快還——”
話沒說完,他已經(jīng)粗暴地掐著我的下巴,低聲說:“和你我還沒夠,你最好乖點(diǎn)兒,不要逼我使手段,那就難看了?!彼穆曇糇兊糜行┕眵龋巴烁嬖V你,那人的傷,還沒好利索呢,你這么快就想腳底抹油了?”說完一把扯住我頭發(fā),像個(gè)君主似的高高在上,命令我親吻他,這是對我的懲罰嗎?
我想掙扎,卻無力掙脫,我想喊叫,可外面是滿辦公室的同事,我沒法這么沖出去,子清的臉面和前途,我的名譽(yù)和飯碗,都像繩索牽絆著我的手腳。懦弱的我,再一次無力地屈服了。
結(jié)束后他冷冷地把文件甩給我,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地告訴我下星期去總部開會。仿佛剛才他與我,只是隨意地聊了兩句般沒有任何瓜葛。我的心扯得生疼,拼命壓抑著恐懼和羞恥逃出了他的辦公室。
子越用變本加厲的屈辱告訴我,不要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樣,更不要妄圖偷偷辭職離開。我如一只籠中困獸般無能為力。那之后,心已死了一半,再不敢試圖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