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他等了幾分鐘,又問:“你一個(gè)月沒去上班了,是嗎?”我點(diǎn)點(diǎn)頭。
他狠狠吸了一口煙,手微微顫抖,像在掙扎什么,半天,說:“你做了馮子越的情人,是嗎?”
我的身子一晃,頭皮刷地就麻了,下意識地喊著:“我沒有?!蔽覜]有,我一直在拒絕他的啊。
“那你這個(gè)月,住在哪兒?在做什么?”子清看著我,目光是從未有過的寒意。
我無言以對。住在子越那,養(yǎng)著流產(chǎn)過的身體??晌也荒苷f。我只能不停地重復(fù)著:“子清,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子清冷笑了一聲:“那是什么?”我回答不出來,痛楚地看著子清。
他盯了我很久,問:“為什么?”看我還是張口結(jié)舌,他步步緊逼,“寂寞了?空虛了?還是貪他的錢?”
我拼命搖頭,哭著喊:“不是,不是啊,我沒有?!弊忧迨箘呕沃?,眼睛血紅:“趙小薇,那是為什么???”
我哭著拉著他的胳膊:“子清,原諒我,我有錯(cuò)的地方,可我真的沒有做他的情人,真的沒有啊?!?
“啊!”子清瘋狂地低吼,用力捶著自己的頭,像一頭困獸。我跌坐在地上,看著他,眼淚不停地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好久,子清顫抖著說:“我在T市定了套房子,終于夠了首付,準(zhǔn)備加你的名字,我急著回來找你說這事,卻……哈哈……”他又哭又笑,我心像刀割一樣疼。捂著臉放聲大哭。
“滾,你滾!”子清一把把我從地上扯起來推出去,用力關(guān)上了門。這扇門,我已經(jīng)兩次被推出來了,一次是他媽媽,一次是子清,子清,你家的門,說容易也容易進(jìn),說難,怎么就那么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