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老師,你摸摸我這件衣服,是不是很大?”
“沉老師,我口渴了……”
溫火氣伸手去搶,然后就在兩個人意料之中的,撞進沉誠懷里。
沉誠舉高手機,看著溫火眼里蓄起的怒意,更舒坦了一些:“我沒見過你這樣的學(xué)生,以請教為由勾引老師,膽不小?!?
“我沒有?!?
沉誠托住她的腰:“沒有什么?沒有勾引我?那你跟誰學(xué)的不穿內(nèi)褲去聽我的課?還假裝撿東西,讓我看到?!?
溫火反擊了:“那你有堅持住老師的操守嗎?”
沉誠把她從副駕駛抱到自己腿上,半仰著頭看她:“我不是你的老師,我是你的男人。”
溫火淡淡說了句:“你是韓白露的男人?!?
沉誠捏住她的臉,逼她看著他:“你是自愿的?!?
是啊,溫火自愿的。
做沉誠的二奶,溫火是自愿的。
去年年初,溫火陰差陽錯上了沉誠一節(jié)課,沉誠令人耳目一新的見解和他清晰有條理的發(fā)言讓她多看了他兩眼。這一看,就難收回眼了。
朗朗如日月之入懷,頹唐如玉山之將崩。
《世說新語》里容止這篇讓溫火在看過沉誠之后有了強烈的代入感,第一眼的驚艷讓她下課后跑到了他的車前,以‘不給不讓走’這種流氓方式要到了他的微信。
接著,她在喝了700ml洋酒后跑到他的飯局,等在他車前,問他能不能跟他睡覺。
她還記得當時面對沉誠那么多同行的圍觀,他是怎么解釋的:“她是我學(xué)生,最近壓力比較大?!?
她也記得當時一個地中海的男人接的什么話:“沉老師手下都是漂亮學(xué)生啊?!?
沉誠沒再搭茬,把她扶進車里。
他以為到這就結(jié)束了,溫火鬧一陣也就算了,沒想到她喝的酒后勁兒大,到她寢室外,她也不下車,還跟他生氣:“呵。”
沉誠想拿自己水杯給她倒點水喝,她一把搶過去,就這么用了他的杯子,喝完她還哼:“沉老師手下都是漂亮學(xué)生,言外之意就是那人見過你其他學(xué)生。他為什么會見過?”
她不等沉誠回答,接著說:“那肯定是你帶她參加過你的活動。為什么會帶她參加活動?那必然是你們前一晚睡了。你可以跟她們睡,為什么不能跟我睡?”
沉誠皺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她就抱上去了,看上去有點委屈:“沉老師,你跟我睡覺好不好?我好久沒睡過了,太累了?!?
當時的沉誠是很反感的,問了她家地址,把她送回了家。
溫火早上醒來頭暈?zāi)X脹,問過溫冰才知道昨晚她被人丟在了門口。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她記不太全了,但她知道昨晚上她睡著了,而且睡得很好。從那以后,跟沉誠睡覺就成了她的目標。
為了跟他睡覺,她干了太多缺德事,但她不后悔,她沒道德,不管別人死活。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沒有道德,就不會被道德綁架,她就是知叁犯叁,她就是要跟沉誠睡覺。
為什么?
因為她有繼發(fā)性失眠癥,很嚴重,PRL也好,Sce???advances也好,各種期刊,無數(shù)發(fā)現(xiàn),都是她用千百個亢奮且痛苦的夜晚換來的。
她還可以再熬幾年,但她野心大,她還有太多想完成的事,不想死的那么早,所以她得睡覺。
明明是溫火主動發(fā)的微信,卻好像是沉誠更有話說一點,他用力摁在她嘴唇,摁得血紅,幾乎要沁出血來:“裝夠了嗎?”
“我得罪你了?”
沉誠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壓了壓:“吳過靠近你不懷好意,你對他欲擒故縱也沒懷好意?!?
溫火眼皮動了下,沒說話。
沉誠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吳過導(dǎo)師是楊引樓,你一年前本來是要上他的課,陰差陽錯上了我的。你現(xiàn)在反性,想通過吳過接近楊引樓,是想說,你當時勾引錯人了,想修正這個錯誤?”
溫火知道以沉誠的智慧,很容易猜到吳過請她吃甜筒,加她微信的目的。但她實在沒想到,他還能猜到她允許吳過靠近她的目的。
她確實想接近楊引樓,卻不是沉誠想的那樣,可她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了:“是又怎么樣?”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