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做生意時不會把話說清楚,總留給對方猜測、揣摩的時間。上課時,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什么舉一反叁,什么給對方想象的空間,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奇怪,像他這種我只管自己講,不管你聽不聽的講課方式,卻有很多追捧、推崇者。
以前有學(xué)生寫過一篇文章分析這個事,總結(jié)就是沉誠長得帥,還有就是他的課相對其他教授的課,更不容易搶到聽課資格,物以稀為貴,就這么被拔高了。
上課時間到了,沉誠走進(jìn)公開教室,座無虛席,真的很給他面子。
助教幫調(diào)投影儀,沉誠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鏡。
他這個動作很小,但就是讓在場女生眼發(fā)了光。
秋明韻太喜歡沉誠這身深藍(lán)色紋理西裝打扮了,還有他細(xì)絲的眼鏡,戴在左手手腕的表……她小聲跟溫火說:“就說這個男人,你怎么可能不心動?”
溫火看過去,沉誠今天很低調(diào),既沒戴八九十萬的眼鏡,也沒戴四五百萬的表,夠懂事。
秋明韻拿手機(jī)偷偷給沉誠拍了張照片,但她因為太激動忘了開靜音,導(dǎo)致拍照的‘咔嚓’聲在課堂上飄蕩了那么一會。
周圍有人已經(jīng)看向她們,眼神多少有點(diǎn)不耐煩。
秋明韻抱歉地沖他們笑笑,口型說了兩句:“不好意思。”
沉誠聞聲,看過去,只見溫火坐在正中間,正好是他正前方的位置。
她今天扎了雙馬尾,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他攥住她兩根辮子,從后面插進(jìn)去的畫面。她好像從沒有為他扎過雙馬尾。
秋明韻見沉誠看過來了,當(dāng)下有點(diǎn)臉紅,正想著要不要站起來道個歉,沉誠先說話了:“剛剛是在拍我嗎?”
秋明韻愣了一下,旋即站起來:“對不起沉老師,對不起?!?
沉誠淡淡一笑:“我比我的課更吸引你們,是嗎?”
課堂上議論聲冒出來了,還有笑聲,有人說:“沉老師就站著不動我們都覺得被知識灌溉了?!?
“沉老師,你怎么看待來聽你課的女生居多,這件事呢?”
“沉老師!沉老師!下次公開課是什么時候?”
……
面對大家層出不窮的問題,沉誠一個都沒答,只是讓秋明韻坐下,順便說:“等下課把拍的那張照片發(fā)給我。”
秋明韻一驚,心里邊發(fā)出雞叫聲,激動得忘了答應(yīng)。
沉誠抬起頭來。
秋明韻反應(yīng)過來,正要說話,沉誠說:“聽到了嗎?溫火?!?
秋明韻懵了。
全體學(xué)生都懵了。
溫火就知道她這一趟過來就不是什么好決定,她腦袋都要扎進(jìn)桌下了,兩根辮子像兩根天線,在拼命拽她的腦袋,讓她抬起頭來。
秋明韻平復(fù)了下心情,拉了拉她的衣裳,提醒她:“沉誠叫你。”
溫火不情不愿地抬起頭來,展開一張全是假笑的臉,對講臺上的人說:“好的,沉老師?!?
教室里其他人固然驚訝,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她也許是沉誠以前的學(xué)生。沉誠叫的出名字的后輩還挺多的,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叫一個女生的名字。
很快,沉誠開始講課,再沒有人發(fā)出疑問了,除了秋明韻。她實在想不通,沉誠怎么會知道溫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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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誠的課上完,幾個女學(xué)生湊過去問他問題,秋明韻用身體把溫火的出口堵住了,瞇著眼看她:“火火,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
溫火承認(rèn):“是?!?
她就知道!秋明韻坐下來:“不是,你怎么不告訴我你認(rèn)識沉老師???”
溫火說實話:“你也沒問過我,而且我跟沉老師不是很熟。”
這是實話,她只是跟他做過愛,沒有很熟。很多人都會做愛,會跟不同的人做愛,做愛不是一件只有熟人才會做的事。
秋明韻真想生她的氣,可她說的又很有道理,就叫她生不起來,最后說:“你晚上請我吃飯!”
溫火點(diǎn)頭:“好?!?
秋明韻把剛偷拍的照片發(fā)給她:“行了,你給他發(fā)過去吧?!?
溫火轉(zhuǎn)手給沉誠發(fā)過去,跟她出了教室。
秋明韻瞥一眼她手機(jī):“你還有沉老師的微信,你怎么能藏那么深呢?”
溫火跟秋明韻是朋友,她不必要什么事都讓她知道,她可以幫助朋友,但不會對朋友無話不談。朋友跟閨密還是有區(qū)別的。
秋明韻看她不想說,就不問了。
她跟溫火都是聰明人,人跟人之間相處的分寸她是有數(shù)的。她也瞞了溫火很多事,說了很多慌,所以她不會對溫火雙標(biāo)。
兩個人沒走出多遠(yuǎn),溫火收到一條微信,沉誠發(fā)來的,讓她去停車場。
溫火還沒說話,秋明韻就懂了:“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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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火到了停車場,找到沉誠的車,上車,叫人:“沉老師?!?
沉誠正在看秋明韻偷拍他的那張照片,突然問溫火:“你覺得,這張照片好看嗎?”
“還行吧?!?
“那是人好看,還是照片好看?”
溫火扭頭看他,認(rèn)真地比較了一下,最后說:“照片好看。”
沉誠點(diǎn)頭,收起手機(jī),猝不及防地壓到溫火身上,邊松領(lǐng)帶,邊呼吸她頸間的香:“再說一遍,是人好看,還是照片好看?”
溫火癢,推他:“你好看,你最好看,你是世界第一好看?!?
“幫我摘下來?!?
他在說眼鏡,溫火給他摘下來,然后就被他封住了嘴唇,他攥住她一根馬尾辮,往后拽,然后粗魯?shù)乜幸弊由系哪廴狻?
他這副餓死鬼的樣子,跟他前不久在課堂的樣子,就像是兩個人,不,一個是人,一個是狼人。
溫火被他拽得頭發(fā)疼,雙手在他胸前推拒:“別薅我辮子!”
沉誠就是因為想薅她辮子才沒忍到回家,把她叫來了停車場。他把她翻了個身,脫她褲子:“穿內(nèi)褲了嗎?”
溫火被他翻身時,鼻子磕到座位上,還有點(diǎn)疼,她一邊揉著一邊說:“誰出門不穿內(nèi)褲?。俊?
沉誠幫她回憶:“我記得就有人在我的課上沒穿,還在公開討論的時候,把手伸到桌下,拉開了我的褲鏈,摸了我的東西。”
溫火突然笑了:“沉老師你記性可真好啊,是經(jīng)常回味嗎?我摸你的時候,你可舒服了吧?”
沉誠解開褲鏈,把已經(jīng)脹到發(fā)疼的雞巴拿出來,扒了溫火的內(nèi)褲,照著她屁股大力拍了一把,然后掰開,揉了揉她的穴口,揉出淫液,猛地插進(jìn)去。
溫火叫出聲:“嗯啊……”
沉誠先一只手攥著她兩根辮子,再一只手放平副駕駛,然后換兩只手攥著,騎在她身上,用力抽插。他還有意見:“以后在外別扎雙馬尾?!?
溫火‘啊啊’浪叫著:“憑什么!”
沉誠說過很多遍了:“憑我是你男人?!?
“你才不是!”
“那誰是?”
“反正你不是,這個人以后會出現(xiàn)的!”
沉誠插的更深,抽的更猛,把她腰都要搖斷:“那我們就看看,我會不會讓這個人出現(xiàn)。”
溫火來感覺了,叫聲更魅了一些:“會不會……都阻止不了他會出現(xiàn)……”
沉誠懲罰性地薅她頭發(fā),打她屁股,掐她大腿,聽著她又疼又爽地叫。他到了,把雞巴拔出來全射在她股溝上,看著它們順著她的屁股縫流下去。
溫火也到了,像條只剩下呼吸的死魚,趴著不動。
沉誠坐回到駕駛位,把空調(diào)開低一檔,整理衣裳。
溫火扭頭看他,他還有沒有穿好褲子,他那東西還耷拉在拉鏈外。
都在說男人最喜歡女人的唇,胸,陰部,屁股,就沒問過女人喜歡男人的什么,其實,女人也喜歡男人那件東西。
感覺不到快樂時,那種喜歡是忽略不計的,一旦上頭了,要高潮了,她真的要愛死那個東西了,就想把它吃進(jìn)嘴里,就想用舌頭細(xì)致地舔舐,嗦吸……
她看了一會兒,突然起身,挪過去,把他的雞巴含住了。不管以前,此刻的溫火,就想給他舔。
沉誠皺眉,卻也沒阻止。
他有時候覺得溫火最讓他想玩下去的原因,就是她偶爾會展露她特別騷的一面。她騷起來,特別可愛,那種小女生的靈動就像股電流,能當(dāng)場擊穿他的理智。
溫火給他口了一次,然后給他看著她把他射到她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她還說:“好吃。沉老師真的好吃,美味,叫人嘴饞?!?
沉誠伸過手去,用拇指指腹擦了擦她嘴角:“小騷狐貍?!?
溫火笑:“沉老師喜歡嗎?”
沉誠沒答這個問題,只是拉了拉她的衣裳,遮住她暴露出來的胸部。
就在他動作時,溫火不經(jīng)意間看到他胸前的紅痕,不是她抓的,她也抓不了那么粗,那像是挨了打。她下意識摸過去,撩開了他的襯衫,然后就確定了他是真的受傷了。
沉誠只是輕輕拉上衣裳,沒解釋什么。
溫火也沒問,但心里已經(jīng)開始在想這道傷痕是怎么出現(xiàn)的了,想了很多種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