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點點頭,對方看她萎靡的樣子,識趣地沒再問。陳嬌撿起包,也上班去了,熬了一晚上沒睡覺,很不舒服,想著李存根的事情越發(fā)無奈。
好不容易撐到下班,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他。找到上次修車的那地方,同事卻說他今天沒來上班,不過指了他住得地方。那里幾乎是個拆遷地,臟亂差,泥濘的小路污水發(fā)黑惡臭,一條小巷子擠了十幾戶人家。
陳嬌找了好幾圈也沒找到,只能退出來問入口處的小商店老板。斑駁老舊的木門,臺階下隨意倒著洗衣服的水,土墻上別著竹竿,上頭的衣裳是李存根穿過的,應(yīng)該是這里了。
木門旁邊有一扇窗戶,里面黑洞洞的,陳嬌輕輕推開門,木門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左手邊是廚房,依然是潮濕的墻面地板,好在收拾地整齊干凈,右邊是廁所,小門緊閉。
正對面墻上掛著一張床單,撈起來發(fā)現(xiàn)其實是門簾,屋里也很暗。墻角擺著一張床,膝蓋高,應(yīng)該是舊沙發(fā)改造的,只能看見一個長條條的人影深深嵌在里面,裹緊被子睡著。
陳嬌緩慢靠過去,推了推人影,喊他的名字,李存根似有所覺,轉(zhuǎn)身嗯了一聲。追著她冰涼的手,將臉靠過去,陳嬌抽不出來手,只好彎下腰去推他的頭。被他順勢一拉,滾到了床里面,陳嬌想翻身坐起來,李存根早追上來壓在她身上。
火熱的吐息纏綿悱惻,“阿嬌,我好想你……好想你,疼……”
陳嬌盡量遠離他,被他抱在懷里似乎被一個滾燙的火爐子偎著,“李存根,起來。你發(fā)燒了,早上回來沒有吃藥嗎?”
她越是抗拒,他纏得越緊,長手長腳全部扒在她身上,似乎被蟒蛇纏著般快要窒息。他的被窩里有清爽的氣息,沒有很濃烈的汗臭味,是一種血氣剛陽的男人味道,她滿臉緋紅,輕輕喘息起來。
他一點都不安分,湊上來便堵住她的嘴,才說了一句話,便什么也喊不出來了。身上的衣服在糾纏中被卷到胸上,他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她,壓得陳嬌動彈不得。那雙發(fā)燙的手在腰上四處揉搓,緩緩解開她的褲子。
兩個人重迭著深深陷進墊子里,陳嬌覺得幾乎被埋在棉花里,身上被狠狠壓著,他揉捏的力氣很大,她痛到叫出聲,卻被吻著只能嗚咽。察覺到粗糙的手指在往腿心鉆,連忙攪緊雙腿,可是李存根即使發(fā)燒到神志不清也依然力大無窮,膝蓋朝她大腿中心一插,輕松便分開她兩條腿,身子卡在里面,害她半分也移動不得。
他的膝蓋頂著她私處摩擦滑動,下體一陣奇怪的感覺,陳嬌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支起身子往后縮。然而陷在床墊里本就沒有著力點,又被他握著大腿,輕輕松松拽回去。
忍不住從喉嚨里溢出一聲悶哼,胸前兩顆雪峰也被抓在對方手里,邊揉邊捏,又舔又咬。那綿軟雪潤的肌膚膩滑到不可思議,不管是在口中還是手中,都給人無以倫比的享受。
他的喘息急促起來,帶著急不可耐的沖動將她剝得一絲不掛。陳嬌徹底失去了抵抗,被他困在身下急切索求,雙腿被迫大張,夾著他精壯的腰身,上半身小心縮在他懷里,忘記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