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卓像是領(lǐng)旨一樣,淫笑著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七八個身穿黑紅女仆裝的女人們就涌進了這個包間里。
考慮到房間里的酒不多了,林卓四處看了看,朝著一個黑白女仆裝的女人打了一個響指。
“18號房,送點兒酒過來!”
“好的?!辟⌒÷⒓椿氐搅税膳_那邊,把自己的酒盤全都裝滿,然后,直接去了18號房間。
因為第一次來,也不知道18號房在哪兒,她找了好一陣子才找到的。
一走進去,就被七八個黑紅女仆裝的女人遮擋住了視野。
她深吸一口氣,知道這里即將要發(fā)生什么,想著把酒放下立即離開。
當她繞過這些黑紅女仆裝的時候,看見坐在沙發(fā)正中央的那個男人,一下子方寸大亂!
上官銘。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種地方看見上官銘,多年的情人在這樣的地方遇見,著實有些尷尬。
好在她戴著面具,也穿著女仆裝,上官銘應該不會認出來的。
從她第一次見到上官銘開始,他就一直是一個翩翩公子的樣子,有學識,有素養(yǎng),有時候為人冷漠,但對她卻是一頂一的好。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竟然會看見上官銘在這里像選妃子一樣的選女人!
這里的女人是可以帶出去過夜的!
足足站了一排!
“你還愣著干什么?把酒端過來!”林卓朝著佟小曼喊了一聲。
佟小曼回過神兒來,立即走到了桌邊。
這邊的桌子很矮,她需要蹲著才能把酒放到桌子上。
因為考慮到是包間的客人,蘇玉甜囑咐過她,如果碰見有包間的客人要酒,就把托盤裝的滿滿的,包間的客人好面子,即便是多了,也不會讓拿回去。
所以,她的托盤里滿滿的都是酒,她一杯一杯地放到桌子上。
“怎么樣,銘哥?這幾個怎么樣?”林卓邀功似的和上官銘說。
上官銘搖了搖頭,“不怎么樣,一路貨色?!?
林卓大有被打擊到了似的,“銘哥,戴著面具呢,你怎么就知道不怎么樣呢?”
七月花的規(guī)矩,但凡作陪的女仆,無論是帶出去,還是不帶出去,摘面具就要付錢的,一般都是盲選。
客人們似乎也很喜歡盲選,總有一種開獎的感覺。
上官銘冷笑一聲,朝著林卓勾了勾手指,“這女人啊,看眼睛就夠了,你見了這么多女人怎么還是找不著感覺呢?你看這幾個,一個個眼睛里都是錢,怎么能伺候好人呢!”
聽到這話,佟小曼只覺得心寒,這意思上官銘是閱人無數(shù)了!
想必這里的女人,他都玩過了吧?
呵呵……
佟小曼再一次覺得自己瞎了眼!
林卓搖了搖頭,“這伺候過人的才能伺候好人啊,沒伺候過,什么都不懂,怎么伺候?”
“正因為沒伺候過人才有意思呢,現(xiàn)在流行調(diào)教,你不懂么?”
林卓頓時樂開了花,“懂,懂,懂?!?
他一起起身,恰好佟小曼端著最后一個酒杯準備在杯子上放,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酒灑出來一點兒,恰好灑在了林卓的身上。
“沒長眼睛是不是?!”
佟小曼立即站起身來,“對不起,對不起,這一杯不算錢了!”
說完,佟小曼迅速轉(zhuǎn)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