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清清揚(yáng)起那張精致的臉,看著蕭朝虎,臉上帶著些許的羞澀,但還是很勇敢的面對著蕭朝虎道:“蕭大哥,你真的愿意讓我做你女朋友么,可我的性格很古怪,愛耍孝子脾氣,又經(jīng)常容易惹禍,你真的能受的了我嗎?”。
彭清清這話一說出來,蕭朝虎忽地感覺到自己似乎一下子,從那無間地獄進(jìn)入了天堂,一顆心飄啊飄啊的,連忙點頭答應(yīng)道:“我受的了,只要你愿意,不管今后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一直陪著你,陪著你慢慢變老”。
忽然之間,聽見自己心儀的女子答應(yīng)自己做自己的女朋友時,那種幸福到差點昏了過去,好像四十歲打了半輩子的光棍忽然間娶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似的。那種只可自己體會不可言語的感覺真的很讓人舒心。
聽到彭清清眉開眼笑笑靨盈盈的答應(yīng)自己時,蕭朝虎幸福得找不到東西南北了,這么多年來,自己終于有了一個正牌女朋友了,還是一個如此漂亮的如仙女般的小女朋友。
蕭朝虎一天之間,經(jīng)歷了從天堂到地獄無間又到天堂的人生磨練。終于守到云開現(xiàn)天日了,彭清清看著蕭朝虎那手忙腳亂,胡言亂語的模樣,心底里也開始變的溫馨和熾熱了起來,心境發(fā)生了變化,于是對蕭朝虎也開始溫柔了起來。
眼神中也帶點了殷切和盼望了,一旦正式答應(yīng)了蕭朝虎做他女朋友,彭清清也變得放了開來,只見她走到蕭朝虎面前,主動的牽起了蕭朝虎的手,小嘴輕聲的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說完后,精致的臉龐上充滿了期待,一臉希冀的看著蕭朝虎。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這話怎么這么熟悉呢,好像在那聽見過似的,可正處于幸福之中的蕭朝虎,如今腦海里盡是彭清清的身影,那里還裝的下其他的東西。
一時之間,腦海里盡是模糊的一片,什么東西也記不起來了,人就是這樣的,一輩子總有那么的幾次,一到了關(guān)鍵時刻,腦子就像死了的機(jī)器一樣,什么東西也想不起來了。
古文功底本就是很深厚的蕭朝虎,因為自己正處于人生之間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之中,因為身在其中,一時之間,竟然無法想起這句話的下半句來了。
一直在期待蕭朝虎說話的彭清清,見蕭朝虎一直沒怎么說話,還以為蕭朝虎在猶豫呢,猶豫和自己就這樣一輩子風(fēng)雨無悔的走了下去,女孩子的感情本就比男子要細(xì)膩些,常常會為某些很不足道的小事悲喜,如今,一見蕭朝虎猶豫了下來,就忽地感覺到自己那純潔的感情被蕭朝虎給欺騙了。
彭清清心里面沒來由的一痛,直到此時,蕭朝虎猶豫了,這時的彭清清才發(fā)覺到自己心里面就一直藏著蕭朝虎,并已經(jīng)在自己芳心里面占據(jù)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但像她這種女子,對感情的執(zhí)著,使得她最見不到的就是被人欺騙,
只見彭清清猛地從蕭朝虎手中把自己的小手給抽了回來,眼眶開始濕潤了起來,晶瑩的淚珠也開始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打濕了圍在她脖子上的白色圍巾。
望著彭清清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蕭朝虎忽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像被刀割了似的,痛的自己差點不能呼吸,天無絕人之路,蕭朝虎心中雖然很是疼痛,但在這痛經(jīng)過血液循環(huán),傳到大腦時,蕭朝虎那本已被幸福充滿了大腦忽地清晰了起來,想起這句話的下半句來了。
一想到了這句話的下半句,蕭朝虎立馬就以最快的速度,在彭清清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時,就握住了彭清清的纖纖玉手,并以曾在軍隊,當(dāng)著太祖爺?shù)南嗥瑫r,參加入黨宣言時的莊重表情對著彭清清道:“執(zhí)子之手,與爾偕老”。
看著蕭朝虎那莊重的表情,彭清清的又變的開心了起來了,嘴唇溢出了一絲笑容,配合著她臉上那還未干凈的淚珠,讓人生出一種去保護(hù)她,即使失去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的感覺。
說完這句執(zhí)子之手與爾偕老的話后,蕭朝虎出了一身冷汗,即便是在自己在中東被十?dāng)?shù)武裝分子包圍時,身上僅剩一把軍刺,差點被人干掉時,蕭朝虎都沒冒過什么冷汗,如今在面對著彭清清那梨花帶雨的臉龐時,蕭朝虎可真的是被硬生生的急出了一身冷汗。
蕭朝虎在心里暗自感嘆了下,以后自己定要多念點書,多鉆研下古文化,要不,再次碰到這種情況,可就真的不怎么好過關(guān)了。
被蕭朝虎牽著手,感受到他手掌中傳來的溫度,彭清清很是開心,緊緊的抓著蕭朝虎的手,不想放開。
兩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那么的緊緊握住對方的手心。
蕭朝虎看了看彭清清,見她臉上的淚珠還未完全褪去,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蕭朝虎笑著道:“清清,你還是把你臉上擦拭下,要不,等你回家,伯父還以為我在外面讓你受委屈了,下次,我再去你,家,伯父都不讓我進(jìn)你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