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清清橫了蕭朝虎一記千嬌百媚的笑容時,這如撒嬌般的道:“這都怪你,要不,我怎么會被你給弄哭了呢,我就不擦拭,讓我爸知道,就是你欺負我的,讓你以后進不了我家門”。
蕭朝虎做投降狀道:“清清,我的好寶貝,你就放過我吧,以后我保證絕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了好不”。
肉麻死了,誰是你的清清,你也不看看,像我這么漂亮的女子,喜歡我的人多著呢,下次,你要是還要弄的我哭,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呀,彭清清笑著說道。
雖然嘴上是在埋怨,但蕭朝虎還是從彭清清臉上看出自己這話顯然是說到了彭清清心里面去了,沒有那個女孩子不喜歡聽好聽的話,更何況是自己所喜歡的人口中所說出來的。
走著走著,蕭朝虎和彭清清就來到了彭清清家門口,眼見到了彭清清家門口了,蕭朝虎便不怎么好意思再抓住彭清清的手了,彭清清騰出了手,先是把自己的臉上的淚珠給擦拭掉了,這才和蕭朝虎向自己的家門口走去。
待到了門口,蕭朝虎把摩托車停好后,笑著對彭清清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的睡個覺,做個好夢”。
本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彭清清聽了這話,忽地,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看周圍,見周圍沒什么人,這才跑到蕭朝虎面前,惦著腳尖,在蕭朝虎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時,紅潤的嘴唇湊了過來,在蕭朝虎臉頰上親了一口,接著就快速的跑進了自己的家里去了。
留著蕭朝虎一個人站在那發(fā)呆。
對于幸福,以前在境外與死神共舞時,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重新升起,就是幸福的事情,如今回到生自己,養(yǎng)自己的故鄉(xiāng),能陪著自己的姐姐和奶奶共同追憶當(dāng)初的往事,并能為自己的親人博一世榮華,就是幸福,可在彭清清答應(yīng)做自己女朋友后,能每天看著彭清清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蕭朝虎望著融入黑暗中逐漸消失的背影,心情久久不得平靜,伊人芳蹤雖然不在,但彭清清留在自己臉頰上的唇印畢竟還是真實的存在著。
從小到大,經(jīng)歷了十九個寒暑,從沒有那個女子對自己這么好,如今,終于有了一個讓自己牽掛的女子,這種感覺其實真的蠻充實,
就在這一刻,蕭朝虎暗暗的對自己說道:“讓那些曾經(jīng)的血腥和榮譽見鬼去吧,今后印在自己生命中的人又多了一個,自己應(yīng)該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姐姐和彭清清過的開心些”。
待彭清清房間里亮起燈來,蕭朝虎這才往自己家里面走去。
回到家里,姐姐蕭若雪正在廚房里幫蕭朝虎熱菜,看著姐姐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蕭朝虎感覺自己如今真的很幸福,盡管家里面的條件不怎么好,經(jīng)濟條件也很差,但蕭朝虎相信,憑借自己曾在軍隊中學(xué)會的技能,自己定能在這改革開放的大年代里大展拳腳。
大丈夫生存于這塵世中,如果不能讓自己親近的人或所愛的人過上好日子,那么就愧對了身為男兒,蕭朝虎本來已經(jīng)在寶慶市和彭清清吃過了東西,但回到家里,面對著姐姐,見姐姐如母親般呵護著自己,蕭朝虎便不忍心拒絕,便又重新在姐姐蕭若雪的注視下,再吃了兩大碗米飯。
幸虧蕭朝虎的食量大,否則在吃了那么多東西后,肚子肯定會承受不住,吃完飯后,幫姐姐蕭若雪洗了碗后,蕭朝虎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九六年初的寶慶市,大部分農(nóng)村家里面已經(jīng)通上了電了,買上了黑白電視機,晚上可以圍在一起看下電視,知道外面是怎樣的世界,但蕭家村,因為歷史,交通的問題,到九五年底,還沒怎么通上電,小時候還可以和村里的孝,趁著月色在村中央的打谷場里玩跳橡皮筋,可現(xiàn)在年齡大了,反而沒有什么娛樂了。
加上如今夜晚的天氣也有點冷,大家都不怎么愿意去外面吹冷風(fēng)。所以一到了晚上,九點鐘過后,蕭家村便開始安靜了起來,偶爾之間,有幾聲嬰兒的哭叫聲和村里的狗吠聲傳了過來。
蕭朝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起了床,拉開窗戶,讓外面上空的殘月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