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朝虎把貨車停靠在一個搭著簡易棚子看似接待處的地方,然后這才向棚子里面走去。棚子周圍都是用木塊擱置的,布局謹慎,占地約八十平米左右。因為接待處處于工地上,大門便沒怎么關(guān),蕭朝虎就這樣走了進去。
接待處很是簡陋,幾張木椅,一個柜臺,柜臺邊正站著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少婦,少婦臉上化著淡妝,烏黑的頭發(fā)隨意的披在肩膀上,眉毛纖細,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而美麗的眼睛風(fēng)情萬種,唇上涂著唇彩。嬌艷的臉龐上透露出一股少婦特有的迷人風(fēng)采。胸脯鼓鼓漲漲的,厚實的冬裝根本掩蓋不了她那傲人的身材。兩條修長的腿讓她更加具有誘惑力。
那少婦一見蕭朝虎走了進來,就從那柜臺上走了下來,笑著對蕭朝虎道:“小兄弟,你好,我叫黃曉英,是星月河沙廠的老板娘,不知你來這有什么事情”。
一聽眼前這女子是星月河沙廠的老板娘,蕭朝虎就覺的有點吃驚,陳宏,蕭朝虎可是見過的,在彭清清的父親彭正東的介紹下,蕭朝虎可是和陳宏見過了一面的,陳宏長的真的不咋的,臉上還帶著一副眼鏡,一臉寒磣樣。
他那寒磣的模樣用如今網(wǎng)絡(luò)上的一句經(jīng)典話來說,長的丑不是你的錯,但你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這兩人要是真的走在一起,誰都不怎么敢相信他們倆會是夫妻。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眼前的女子雖然嫵媚動人,很有誘惑力,但蕭朝虎也不是一個沒怎么見過女子的人,這女子雖然靚麗,但和彭清清比較起來,還是要稍微差上一籌,畢竟彭清清如今年齡還小,身材還沒長開,如果要是彭清清年齡再大些,身子長開了的話,眼前這少婦可就要差遠了。
隨著那少婦的走動,一股淡淡的香味就通過空氣的流動涌入到蕭朝虎鼻子內(nèi),女性特有的氣息就充斥在這簡陋的空間中。
待那女子走到離蕭朝虎約十步遠的距離時,蕭朝虎這才笑著對黃曉英道:“黃姐,你好,我叫蕭朝虎,是彭叔介紹我來的”。
陳宏顯然是跟黃曉英提過這件事,那少婦一聽蕭朝虎這樣說,神情更加親熱了起來了,像熟人似的親切的對蕭朝虎道:"蕭老弟,你先坐下,我給你去倒杯水,你既然是我同學(xué)彭正東介紹來的,就不要客氣“。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嫵媚動人的少婦竟然是彭清清父親彭正東的同學(xué),難怪,在面對這彭正東和陳宏時,蕭朝虎總覺的有點不怎么對勁,原來,眼前的這人竟然和彭正東很熟悉。
人不如舊,衣不如新,這話放在這蕓蕓眾生中,很多地方都可以行的通,人生有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眼前此景,就能完美的詮釋出這句人不如舊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要不是黃曉英看在彭正東的面子上,對方怎么能像相識很久的朋友一樣看待自己,眼前此女子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摸爬打滾了多年的人,眼界和識人的眼光比之一般的尋常村婦要開闊許多,加上她又不因為自身這些年來在物質(zhì)生活上有了改善而高人一等,而是如平常一樣和蕭朝虎說著一些瑣事。
這樣靜靜的和黃曉英說著生活上的瑣事,感覺還是蠻溫馨的,兩人都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話題也能談的很融洽,沒過多久,兩人就好比相識已經(jīng)得朋友般天南海闊的閑聊了起來。
從小到大,蕭朝虎也沒有和黃曉英這種年齡階段的女子相處過,像他這種生活在黑暗與生死邊緣的人,多年的血腥殺戮早就讓他的意志鍛煉的如磐石般,僵硬無比。
加上他的精神又有點輕微分裂,性格變得有點怪異起來了,如若不是,因為心憂自己的親姐姐,他也不會從中東那戰(zhàn)亂紛飛的環(huán)境中脫離出來。也不會回到生他養(yǎng)他的故鄉(xiāng)來。
憑借他如今的身手和境外的偌大名聲,不知道有多少雇傭兵團求著要他加入。錢財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在境外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很多的事情都已經(jīng)看的很開了,是故,在經(jīng)歷了那次怒打底層軍官的事情后,蕭朝虎就選擇了重新回到那個生他養(yǎng)他的故鄉(xiāng)來,于這蕓蕓中從新再來過,替身邊親近的人搏一世榮華。
蕭朝虎和那年輕少婦說了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陣忙碌急促的腳步聲,空氣中并夾雜著異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