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太過棘手,雖然有公安局和異調(diào)科合作破案,依然進展緩慢。
目前只有一條線索,還不能明著調(diào)查,那就是滄雪那天在奶茶店遇到的那個,身上帶有貓妖氣息的女孩。
可惜,時間過去太久,奶茶店的監(jiān)控早已刪除,沒有留下資料,無從尋找女孩。
雖然這樣,牧凌和滄雪還是來了市局天網(wǎng)中心,希望找到一絲線索。
見他們來,負責查監(jiān)控的警察揉著發(fā)紅的眼睛,帶他們看最新的發(fā)現(xiàn):“我們翻遍了近兩個月齊曉妍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里的畫面,只有這個像是在撿流浪貓,我們看不見,你們來看看?!?
警察點開一個視頻文件,開始播放。
畫面中,一個身穿校服的女孩在路邊停下,從一只紙盒中抱起一只貓,然后離開。
這段視頻警察已經(jīng)看過多次,但只能看到女孩從地上抱起一團空氣。
那只貓出現(xiàn)在畫面的一瞬間,牧凌瞳孔微縮,失聲道:“黑貓?!”
警察神色一正:“是黑貓嗎?什么樣的?”
牧凌怔怔地看著畫面中的那只貓,描述了特征。
滄雪實力不夠,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見牧凌神色愣怔,疑惑問:“有什么問題嗎?”
牧凌陷入沉思,“滄雪,一定有哪里不對。科長告訴過我,那只貓妖是只白貓。”
“什么?可是,這只貓妖不是黑貓嗎?”滄雪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向屏幕。
沒錯,屏幕中的確是只黑貓,通體黑色,好似在屏幕中注入了一團墨。
“是不是科長記錯了?”滄雪還是不敢相信。
“不會錯的,十七年前科長親自參與那只貓妖的抓捕,不會記錯。”
“既然科長沒有記錯,那就是我們……”滄雪輕輕吐出一口氣,“我們搞錯了,根本不是同一只貓妖。”
牧凌轉(zhuǎn)身,疾步向外走,“我去找科長一趟!”
黃昏,夕陽下的小院,葡萄藤架下,少年手臂扣在少女腰間,身下性器來回在粉穴間抽動。
薄荷臉頰通紅,雙眼迷蒙,被肏得失去神志,雙腿勾在少年腰后,綿軟的嬌臀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操干的動作。
夕陽把少女白嫩的胴體鍍上一層金子般的顏色。
“唔……銜蟬……輕點……”
少女的呻吟含糊不清,埋在他懷里喘息。
粗長的性器狠狠地頂入粉穴,少年速度加快,根部順著他的動作不斷摩擦陰唇上端粉嫩的小芽,引得小芽硬硬地挺立起來。
陰蒂被摩擦的快感與陰道被擠滿的快感相交織,她尖叫著泄了身,無力地躺在他懷里。
少年卻還未滿足,抱起她進屋,把她放在鋪了宣紙的書桌上狠狠操弄,下身的動作不停,右手卻拿起一邊的毛筆蘸了墨,點在她的乳尖。
“啊……你干嘛……”
毛筆的軟毛在乳尖的紅果來回輕掃,那感覺勾得剛高潮過的身子發(fā)軟,她的花穴涌出汩汩蜜液,嬌嗔著推拒。
少年沒理會她的動作,一邊用毛筆在她乳尖打轉(zhuǎn),一邊用性器頂在她宮口沖撞,一直到薄荷被肏的不停求饒才釋放出來。
結(jié)束后,薄荷滿乳都是墨汁,全身上下布滿少年啃噬出來的紅痕,腿彎被掰開的太過,酸痛不已。
“只是去給邵陽慶生,你干嘛這么兇狠?!彼锎?,憤憤說。
今天她來小院,還沒說兩句話,銜蟬一聽她答應去邵陽的生日聚會,二話不說壓著她干這檔子事。
銜蟬磨牙,“那小子覬覦你?!?
“好啦,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過生日我不去怎么也說不過去,”薄荷捏了捏他臉頰,給醋壇子順毛。
銜蟬握著她的腰,沒說話。
邵陽生日那天,薄荷準時到了飯店。
邵陽請了十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同學、朋友,在飯店包了一間房,大家開開心心吃完飯,又轉(zhuǎn)戰(zhàn)去了KTV。
KTV包廂昏暗的燈光下,薄荷一個人靠在沙發(fā)上,腦袋暈乎乎的,有些難受。
她酒量不行,只喝了一罐啤酒,就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人臉了。
“薄荷?薄荷?”有人貼過來,叫她的名字。
“嗯?”薄荷睜開眼睛,艱難地分辨著來人的臉。
“涂航?怎么是你?!北『梢詾闀巧坳?。
涂航解釋說:“邵陽他喝醉了,我過來看看你,你感覺怎么樣?要回家嗎?”
環(huán)顧包廂內(nèi),邵陽已經(jīng)喝醉了,握著話筒鬼哭狼嚎,其他同學玩游戲的玩游戲,喝醉的喝醉,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她舌頭有點打結(jié):“我……我也有點暈……”
涂航說:“我送你回家吧?!闭f著扶起她。
“等等,”薄荷還記得不可以隨便跟男生一起走。
這時,薄荷的手機響了。
薄荷迷迷糊糊地接起來,銜蟬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她一下子松了口氣。
“銜蟬?我在錢柜……嗯,我有點暈……你過來?好,我在這里等你?!?
掛了電話,她重新坐回沙發(fā),乖乖等著銜蟬過來。
沒過兩分鐘,銜蟬陰沉著臉出現(xiàn)在包廂門口。
薄荷一下子撲到他懷里,任由少年充滿草木清香的氣息籠罩她周身,閉眼睛念叨著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