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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仰起臉,細(xì)小的牙齒在他的喉結(jié)上一觸即分,隨即是濕軟的小舌,香而淫靡,輕刮而過。
裴瑯霎時(shí)全身血液滾燙沸騰,又是狠狠一頂,盡根沒入,滾燙的陽精一滴不漏地送入她體內(nèi)。
那地方太深太軟,她被燙得一陣戰(zhàn)栗,佳期呃的一聲,下身霎時(shí)攣縮起來,尖叫出聲:“啊——嗯……燙……嗯!”
她全身細(xì)細(xì)顫著,下身一股股灼熱清亮的液體不由自主噴濺而出,弄得她手上濕淋淋,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竟就在馬上被他肏得春潮滿身,猶自停不下來,口中呃呃媚吟,臉卻通紅,眼淚都掉了下來。
兩人近乎同時(shí)高潮,裴瑯摟著她,許久才揉揉她微顫的腰,啞聲說:“挨肏挨得喘氣都不會(huì)了么?”
佳期輕輕掙了一下,帶著哭腔,“你走開……”
裴瑯果然撤身出去。那物極粗大,抽出時(shí)她微微覺得疼,攥著他的胸口一陣陣發(fā)抖,低頭卻見自己身下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地方,小穴尚未合攏,濃稠的白精和自己的液體慢慢泄出來,在臀下交合出大片水液,液體濕涼,弄得那小嘴又是一陣鼓脹吞吐。
自己身下的情景難堪極了,佳期看得一下捂住臉,被裴瑯笑著扒下手來,拉她的手去摸那白濁粘液,細(xì)細(xì)涂了滿指縫,“你喜歡這個(gè)?”
“你胡說……”
“是你自己要的?!?
“……我沒有!”
佳期背過去不理他,裴瑯穿著盔甲,看不出什么,可佳期衣裳全弄臟了,方才那潮吹更是劇烈,下衣濕得徹徹底底,只能被裴瑯拿大氅一裹,抱著去鎮(zhèn)上買衣裳。
佳期覺得丟臉極了,可全身都被顛得散架,走也走不動(dòng),被裴瑯小心地套了一身干凈衣裳,仍舊沒有力氣,被他拉著手慢慢走。她眼睛腫著,怕人看見,一路低頭,裴瑯要抱,她便將人推開,“我不認(rèn)識(shí)你這樣的壞人!”
裴瑯站住腳,捏捏她的脖子。這幾日在軍中萬事從簡(jiǎn),她連首飾都少戴了,皙白的脖頸里空空的。路邊正有賣首飾的,算不上名貴,可倒像是小姑娘戴的,樣式極精致。他拉著佳期蹲下去挑,拿一條藍(lán)鏈子比了比,“這個(gè)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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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1300珠加更
那鏈子上墜著海藍(lán)色的小石頭,光色恍然如同曾在成宜宮見過的那只耳墜。
佳期霎時(shí)變臉,起來就走。裴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起身把她抓回來,“不行,不喜歡也不能甩臉子,今日必須挑一根才能走!”
佳期氣得咬他的手,“憑什么?”
裴瑯笑得站不直,俯身過去在她耳邊說:“就當(dāng)是給那小王八蛋的見面禮?!?
“什么小王八蛋?除了你還有誰是王八蛋?”
佳期懵懵看他一眼,裴瑯眼神卻在她小腹上一轉(zhuǎn)。他方才全射在里頭,佳期這時(shí)仍覺得燙得難受,他不看還好,被他一看,連臉頰都漲紅了,覺得此人簡(jiǎn)直精蟲上腦不可理喻。
裴瑯繼續(xù)笑:“我是王八蛋,你說誰是小王八蛋?”
佳期又羞又氣,胡亂扯了一根粉紅的小墜子,他果然把手一松,佳期起身就走。
裴瑯在原地哈哈大笑,又追上來拉她,“寶貝兒,身子金貴,搖搖欲墜,可別摔了?!?
佳期甩開他,“要你管?!”
裴瑯?biāo)餍园阉饋硗缟弦豢福肮艿降??!?
佳期不吭聲了,反正丟人也丟透了,不再掙扎。裴瑯走了一陣,突然問:“你剛才生氣了?為什么?”
佳期恨得捶他,“你還敢說?!那藍(lán)墜子,是不是跟你給朱紫庾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