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瑯哼的一聲。他方才蹲在屋頂上套夜行衣,一面把她那驚惶的樣子看了個(gè)底掉,現(xiàn)在都記得她垂著眼睛叫“陛下”的樣子。她鮮少那樣乖巧,對(duì)他更是從來沒有。
裴瑯咬牙切齒,恨恨彈了她一個(gè)腦瓜崩,“因?yàn)槟惚克懒?!大半夜去跪他做什么?跪我早點(diǎn)去打劫倒還快些!”
佳期氣哼哼瞪了半晌,裴瑯挑眉低頭看著她。不知為何,洞外一塊雪“簇”地掉下來,驀地打破寂靜,兩人突然同時(shí)笑了。
佳期揉了揉后頸,囁喏:“我只是覺得,倘若你同我的……我的心一樣,那我再也不愿意讓你一個(gè)人用命去拼……哪怕只有一步,我也要邁出去才行……可我還以為你不會(huì)來了。”
裴瑯嗤了一聲,“你倒是敢想。我倘若不來呢?”
佳期一分猶豫都沒有,搖頭道:“那也沒什么后悔。你不來,我便去找你。”
這次他們沒有約定過什么,可是心向身往,萬山無阻。
她話音綿軟而篤定,裴瑯覺得心尖一麻,酥癢的小爪子撓著心肝從頭頂一路滑到腳底,像火花似的明亮柔和。
他愣了半晌,又自言自語似的罵了一句:“好好的一個(gè)人,都被你廢了?!八砷_佳期,“我若是不愿意走呢?”
佳期一下子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腰里,既沒有哭,也沒有罵,只是靜靜呼吸,鼻端全是他身上那種讓人心安的囂張氣息。
她悶聲悶氣地說:“那我就打劫。反正你劫我,也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那我就當(dāng)你愿意。我先燒了你的王府,再砸了你的印……”
裴瑯失笑,揉揉腰間那個(gè)小小圓圓的后腦勺,“不勞你大駕,我自己砸了,算是心有靈犀?!?
佳期細(xì)細(xì)的脖子被他握在寬大的手掌中,她仰起臉來承受他的親吻。這個(gè)吻綿密輕柔,如同夏雨春風(fēng),佳期雙頰嫣紅,微閉著眼輕哼,被他按倒在毛氅上。衣擺被一寸寸揭開,露出其下溫軟白皙的肉體,裴瑯的舌尖和齒列一路咬嚙吮吸,從脖頸到挺立的乳尖,再到敏感彈動(dòng)的腰肢,再向下滑入女子私密的腿間。
她的兩腿被他分開了扛在肩上,露出底下最隱秘的春門。他的唇舌隔著軟肉舔舐搔動(dòng)洞穴內(nèi)里的潮水,咂弄出淫靡聲響,佳期慌亂地推他的頭,偏偏沒有力氣,反倒像是求歡。
裴瑯被那小手按得腰下鼓脹,半用力地一吮口中那兩瓣軟肉,佳期呻吟出聲,喘息著哀求:“你不要……嗯、嗯……不要舔那里……好、好奇怪……唔……!”
男人溫?zé)岬目谇缓律硭蔽?,粗糙的舌尖在那洞口處戳刺著,佳期腰都軟得直不起,仰在石面上徒勞地蹬?dòng)雙腿。下身像是要被吮干了,她神志渙散地紅了眼圈,“裴瑯、裴瑯……夜闌,跟我說話……嗯……嗯啊……別舔!”
裴瑯含著她下身,那處肉縫中已是淫水淋漓,從臀瓣到會(huì)陰盡是濕淋淋的,在雪夜中閃著亮光。他仰面躺下,將人拉到自己身上,提了那窄窄的小屁股大肆吮弄,“佳期好乖……分開腿,聽話……”
佳期酸軟地呻吟,“嗯……好舒服……唔……”臀瓣被他提著,頭臉蹭在他腰上,胡亂解了他的腰帶,撥開下袍,他腿間早已按捺不住的挺立勃起霎時(shí)彈了出來,重重打在她紅潤濕亮的唇上。
她的頭發(fā)散了,玉簪落在地上,摔了個(gè)粉碎。無人有暇分神留意,只近乎狂亂地糾纏,被愛欲焦火燒灼得粉身碎骨,在石上交盤。
佳期半跪在男人精瘦的身軀上,腿間濕淋淋的軟肉被男人含著嘬弄,花液沿著細(xì)嫩肌膚下滑,整條大腿都是滑膩雪白,腿根已在細(xì)細(xì)顫著,卻始終膠著,不得解脫,只唔唔含舔那男人的巨物。
佳期嗯嗯呃呃的呻吟中浸著裴瑯的低聲喘息,他不住伸手?jǐn)n著她的長發(fā),控著她伏身將那性器含到深喉去。小小的嘴唇與那物的粗大對(duì)比過于鮮明,佳期費(fèi)力含著頭端,已覺得艱難,卻本能地用小舌舔著轉(zhuǎn)圈,掃弄那青筋滾燙的溝壑,含糊吮吸,“嗯……唔……好大,含不住……你不要、嗯!你不要?jiǎng)印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