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木本逐一的手勢,王恒中一邊向外機場外走一邊正思考著如何打發(fā)掉這個礙事的家伙。同樣木本逐一這位平日高高在上(比照一般日本國民)的家伙也不愿意來伺候這名支那人,他也在想辦法擺脫對方。
與此同時東京川崎區(qū)碼頭上
三浦太郎已經(jīng)領(lǐng)著兩名工人連續(xù)打開撬開七只裝滿黃油的大圓通了,忍耐到達極限的三浦太郎當(dāng)即回頭冷冷的看著指著第五個大圓桶的千代羽道“夠了,千代小姐,這已經(jīng)是我們所容忍的極限了,如果你在這樣做的話,我要向你的上級投訴了,你已經(jīng)嚴(yán)重干擾到我們正常作業(yè)了。”
聽到三浦太郎的話,千代羽很是不屑撇了撇嘴道“這是我職責(zé),麻煩三浦先生配合。如果有問題歡迎你去投訴,現(xiàn)在麻煩你配合我的檢查把這個桶打開。”千代羽可不打算就這么輕易的放過這群家伙,不把他們給壓服了,以后的工作中這些人指不定還會給她搞出什么妖兒子來。
‘臭****,早晚******?!幢阈睦镌俨凰?,三浦太郎也只能忍著氣跟兩名工人一起去撬第八只大圓桶。對這份‘高薪厚職’的碼頭工作,還在供房子的他可不打算就這么放棄了。
乘著三人埋頭干活之際,閑來無事的千代羽又拿著手中的圓珠筆在捅身上輕敲了兩下。這一次可不像剛才,以占盡上風(fēng)的千代羽可不是用敲擊捅身動作來掩飾她的緊張。心情放下之下的她這一敲就敲出了問題,捅身傳來的聲音并不是‘咚、咚’的悶響聲,而是帶有幾分清脆的‘鐺、鐺’聲。
千代羽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問題,這可是裝滿黃油的捅啊。照理說敲擊捅身中段是絕不可能出現(xiàn)泛空的脆響聲,除非.....
“等等!”發(fā)現(xiàn)問題的千代羽當(dāng)即出生打斷了三人的作業(yè),用手指了指她剛才敲擊的大圓捅道“這里有問題,拿撬棍來。”說完為保證自己判斷無誤的千代羽蹲低了身體把耳朵放在大圓桶上再次用手中的筆對圓桶進行了一次敲擊。
看到千代羽的動作,面色巨變的三浦太郎對著身旁的兩名工友使了個眼色后就直接拿起手中的撬棍對著千代羽的后頸部位狠狠的敲了下去。
敲昏千代羽的三浦太郎帶著兩名工友迅速跑出了大貨柜,等兩名工友麻利的合上了貨柜大門后,三浦太郎這才一臉嚴(yán)肅的對兩人低聲吩咐道“立即把這批從臺灣運來的貨柜進行裝車,至于千代這臭****,我們就當(dāng)她已經(jīng)檢查完這批貨了。如果有人問起咬死都說她檢查完就離開了,去了哪?我們也不知道?!?
聽到三浦太郎話的兩名工友聞言趕緊點了點頭,開始按計劃干起自己的活來。
站在貨柜外的三浦太郎再次看了看這個裝有千代羽的貨柜,希望這個女人能識相點吧。殺人滅口終歸是件麻煩的事情,他們是來求財?shù)摹?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