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羽田正雄的警告,全然不當一回事的渡邊信三哈哈大笑著搖了搖頭道“羽田君,我想你是真誤會侯先生了,他是我們以太會的會長,他來日本只是為了經(jīng)濟合作來的,跟其他事情無關(guān)?!闭f到這的渡邊信三轉(zhuǎn)頭看了眼身旁的上杉家彬道“侯先生可是有新X黨全體國會議員背書做保證的良好商人?!?
“不錯,羽田部長,我知道維護正義是你的職責,但對日本國家旅游廳的正規(guī)合作商,我希望你能分清是非。”笑著放下茶杯慢慢站起身來的上杉家彬一邊向著庭院的深處走去,一邊朗聲對著身后緊緊握住雙拳的羽田正雄道。
跟自以為是的啟界龍一所不同的是,雖然對兩人的話讓羽田正雄也很憤怒,但成熟的他選擇了沉默。面對這位有能量左右日本政壇發(fā)展的大佬,羽田正雄清楚的知道一個監(jiān)察部副部長在他的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人物。
“嗨!”借著躬身對著上杉家彬遠去的背影鞠了一個90度的躬來掩飾自己臉上的憤怒之情的羽田正雄,在僵直了兩三秒后迅速的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后才抬頭看向渡邊信三道“按照協(xié)議,你應該給我活的。”
聽到羽田正雄的話低頭看了眼地上啟界龍一的尸體,渡邊信三一臉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侯先生不喜歡,他怕麻煩。記住了這是侯先生的決定,也是你們部長坂崎先生的決定?!闭f完便直接轉(zhuǎn)身向前殿大門走去的渡邊信三可沒心情給這為自以為是的‘棋子’解釋事情的原委。
是的,候文俊真正要合作的對象并不是這位羽田正雄副部長,而是那個有著喪子之痛的坂崎部長。對那位一年前讀高中的兒子在家中自殺了的坂崎部長來說,不光當年欺負了他兒子的那些極惡蝶成員要死,極惡蝶的高層要死,他甚至想要殺光極惡蝶那高達二十萬的成員來給他兒子陪葬。
渡邊信三相信,極惡蝶那些各地分部長與骨干們未來的日子也決然不會好過的。就在剛才,極惡蝶這個永遠不滿十八歲的熱血少年團正式被日本政府定義為恐怖組織了,他們必須為昨晚的事件負責。
橫濱的一棟公寓樓內(nèi)
昨晚一戰(zhàn)鼻頭不小心被人給開了瓢的極惡蝶橫濱分部會長麻原彰荒正一邊毫無形象的癱坐在榻榻米上擺弄著鼻孔上的紙條,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等候著龍一總會長的最新指示。
“下面插播一條新聞,據(jù)內(nèi)閣官員防務(wù)省大臣XX表示日本政府以正式把挑起昨晚那場大廝殺并犯下嚴重罪行的暴力組織極惡蝶定義為在日本進行恐怖活動的恐怖組織。監(jiān)察部也正式對該組織的高層會員發(fā)出了通緝令,并勒令該組織的所有相關(guān)人員到警局自首。另根據(jù)日本監(jiān)察部所提供的錄影資料顯示,今年十七歲的極惡蝶會長啟界龍一在今早的抓捕行動中持刀暴力反抗警方的抓捕,在警方再三勸阻無效的情況下警方不得以開槍擊斃.....”
聽到東京臺所插播的新聞,看著電視畫面中被白布蒙著從一間寓所里抬出來的啟界龍一的尸體,十七歲的麻原彰荒有些慌了。
“叮鈴鈴......”公寓中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讓麻原彰荒直接驚得從榻榻米上跳了起來,渾身冷汗直冒的麻原彰荒在下意識的左右望了望確定屋內(nèi)就只有他一人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臥室中分機。
“死了,他們都死了,麻原快跑,這一切都是一個局!”電話中小麗原子那帶著哭腔的驚懼聲讓呆站在原地的麻原彰荒陷入了無邊的恐懼之中了。只為發(fā)泄那無處安放的青春的十七歲熱血少年們,真得無心對抗政府跟整個社會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