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一邊暗暗叫苦,一邊小心翼翼地操縱著飛行法器向著一旁避去,而再看那幾道劍光,只是在片刻之間便飛遁至距吳巖幾里地的地方,其速度之快,至少是吳巖的十幾倍。而更令吳巖心驚膽戰(zhàn)的是那幾道劍光的目標(biāo)竟然是他自己,因?yàn)槟枪勺顝?qiáng)大的法力波動忽然將他牢牢鎖定,只是一剎那間,吳巖的腦海里頓時空白一片,連催動法器逃走的力氣也完全消散。
“哈哈!馬兄,你這樣會把這個小家伙嚇傻的,到時候我們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彪S著幾道劍光消失,五道人影忽然出現(xiàn)在吳巖上方,這幾人中除了為首的那個結(jié)丹期修士外,竟然全都是筑基期的修士,首先開口說話的卻是一個修為在筑基后期的黃衣修士,他口中所謂的“馬兄”則赫然是那個修為最高的結(jié)丹期修士,而看其語氣輕松的樣子,似乎并不怎么忌憚對方。
“哼!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至多我施展一下搜魂大法罷了!”那個馬姓結(jié)丹修士雙目中寒光一閃,陰森森地說道。
“呵呵!我當(dāng)然知道馬兄的一身神通都是無比了得,只是這小修士可是我們云夢宗的弟子,若是隨便用搜魂大法的話,一旦被那些老家伙知道,未免影響不好,不如這樣,由在下來詢問如何?”黃衣修士卻是笑呵呵地道。
“哼!少來這一套,別以為我馬某人不知道你的心思!那郭家小丫頭我是要定了!”馬姓修士怒氣沖沖地道,不過他似乎也對那笑嘻嘻的黃衣修士無可奈何。
“馬兄不要生氣,嘿嘿!在下師叔可是說了,咱們兩人,誰先尋到那個小丫頭,那她就是誰的,”黃衣修士說到這里,轉(zhuǎn)而對早已被馬姓修士的氣勢壓得面無人色的吳巖非常和氣地問道:“這位師侄不必害怕,我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如果你能如實(shí)回答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我先來問你,你是天羅峰哪一殿的弟子,來這里做什么?似乎這里距天羅峰很遠(yuǎn)?。 ?
聽到黃衣修士的話,吳巖心中卻是一驚,其實(shí)他很清楚,別看這人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但絕對要比那陰冷著臉的馬姓修士還要難對付,“回稟師叔,我是天羅峰制符殿弟子,來此處是想獵殺一只地犀的,可是,我卻遇到了沙鳥群?!眳菐r的回答卻是真真假假,因?yàn)樗麆偛怕犨@二人所言,似乎是在尋找一個郭姓女修,想來自不會認(rèn)真推敲自己的話。
果然,那黃衣修士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制符殿弟子?嗯,你是不是想制作金屬性法符啊!嘿嘿!也難怪你會跑來這里,那地犀的確有金屬性的血脈,對你們這樣的修為較低的人來說也算不錯了,不過,你這幾日可曾在這附近見過一個有著筑基期修為的女子?”
“回稟師叔,弟子十天前便進(jìn)入了黑風(fēng)沙漠,只是前兩日遇見一群沙鳥,這才慌忙逃了出來,因此并沒有在這附近發(fā)現(xiàn)有修士的蹤跡。”吳巖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回答道。
“如此?。 蹦屈S衣修士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相信或不相信的神情,而是仔細(xì)地的打量了吳巖一番,這才道:“看你法力已經(jīng)接近油盡燈枯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所言不虛,更何況你若是遇見那女子,一定會被其滅口的,馬兄??!看來那小丫頭還真是狡猾?。∥覀兠髅饕娝蜻@個方向逃來,卻偏偏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蹤跡,奇怪,這黑風(fēng)沙漠里什么都沒有,她逃到這里做什么?”
“王師兄,馬峰主,這黑風(fēng)沙漠也并非什么都沒有的,我當(dāng)初從一個古籍里得知,在數(shù)萬年前這黑風(fēng)沙漠中央曾經(jīng)有一處綠洲的,而且還有一個修仙門派駐在那里,為此我還和幾位師弟去察看了一下,只不過那里早已被黃沙掩埋,只剩下一處殘破的古傳送陣?!贝藭r一個筑基期修士忽然開口道。
“古傳送陣?”黃衣修士忽然若有所思地道,但還未等他說什么,那馬姓修士卻已經(jīng)沖天而起,向著黑風(fēng)沙漠中央遁去。
“你……”黃衣修士見此,臉上怒氣一閃而過,也隨即放出飛行法器追了上去,而剩余幾名修士也同樣跟了過去,頓時,原地只剩下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吳巖。
過了片刻,見那幾人似的劍光完全消失了,吳巖才長出了一口氣,不敢再做停留,立刻向著天羅峰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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