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千方百計的與她交好,不過是試圖從她身上謀取好處。
閻子燁也一樣,他想利用盛家的錢為自己登上權(quán)利之巔鋪路,卻又嫌棄身為盛家血脈的她。
覺得她渾身銅臭,配不上身為天家貴子的他!
反倒是覺得在盛家的收養(yǎng)下習(xí)得琴棋書畫的盛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盛蝶衣合謀,一邊不斷的制造父母和兄長對她的失望,一邊離間她和閻北錚之間的關(guān)系,又虛情假意的將她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終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長的信任。
也失去閻北錚的助力,聲名狼藉后被閻北錚鎖在府里,成為了他的禁、臠!
反倒是讓盛蝶衣借著盛家,步步富貴榮華……
“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個毛病。”
盛錦姝微微偏頭,視線落到院墻上。
她知道,此時此刻,閻北錚已經(jīng)來了,就站在院墻的那一邊聽著。
“我這個人很愛干凈,別人弄臟了的東西,我就不要了!”
閻子燁的臉色黑沉了下來,他不是個傻的,自然聽得出來盛錦姝是在嫌惡他“臟”,頓時就惱了:“盛錦姝,你這是在辱罵本皇子嗎?”
“別忘了,你不過是個粗鄙的賤丫頭,大字不識,文閻不通,琴棋書畫無一不會……”
“本皇子能讓你做蝶衣的滕妾,那是你天大的福氣!”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又緩和了語氣:“你這是在怨我……”
“算了,小姑娘都喜歡耍一點小性子,本皇子再寬容你一回?!?
“你別鬧了,馬上和本皇子一起離開這里?!?
說著,閻子燁四下里看了看,并沒有看見別的什么人,這才邁過了院門,準(zhǔn)備拉著盛錦姝離開。
一墻之隔,閻北錚的臉色已經(jīng)沉到了極點。
他手里的佛珠轉(zhuǎn)動的越來越快,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冰冷嗜血的氣息……
站在他身后的夜冥忍不住縮了脖子。
完了!主子要大開殺戒了!
主子一怒,伏尸百萬,血流千里,哪個人承受的起?
院里的那女人,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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