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他便越發(fā)心動,喊了陳自寬一聲,道:“你也不曾弄過,沒輕沒重的,小心傷了小家伙,我來說,你來做,今兒個定要把你教會才好。”說罷,將小公子一把抱起來扣在懷中,隨手扯過床頭梳妝臺上的汗巾兒鎖住了兩手,掰開兩腿搭在自個腿上,露出兩口妙穴來。
小公子的尿布還包在胯下,堪堪擋住私處,尿布被浸得透濕,沉甸甸的裹在身上,陳自安隨手摘了,扔在一旁,就露出銀鏈纏繞的陽具來,粉嫩嫩的顯見是從未用過,頂端一顆大珍珠堵住鈴口,尚有幾滴尿液緩緩滴落。下方一口花穴微微張開,陰蒂經(jīng)了下午那一遭兒,還有些紅腫,肥厚的花唇上露水晶亮一片,后方的肛穴里,玉勢露出了一個頭,上面沾著些許的腸液,燈光下煞是曖昧。
陳自寬怔愣地盯著,竟是一時間連呼吸都停止了,頗有些不敢伸手。陳自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道:兩個雛兒竟碰到一起了。他把小公子兩腿屈起,一手勒住小公子上身向后靠進(jìn)自個懷中,吩咐道:“去,把花瓶兒拿來,先叫小家伙泄上一回,以后可不能這幺著了。小家伙身子敏感,若是不克制,怕是要傷身的?!币螂p兒極易動情的緣故,男人們恐傷了腎水,損了精氣,常會給他們帶上鎖精環(huán)。這鎖精環(huán)乃是鎖住精道,是以雙兒任是如何動情,不會出精,卻可排尿,久而久之,便以尿水代替了精水,便是去了鎖精環(huán),也不再出精了。
陳自寬拿了桌上那只牡丹花紋大花瓶來,單膝跪在床邊,小心抽了那銀簪子出來,并解了那扣環(huán),憋了一下午的尿水得了發(fā)泄,卻因禁錮的太久,竟不是一瀉千里,反是緩緩流出,落進(jìn)花瓶中。小公子這尿水排的不痛不快,難受得很,加之羞憤交加,那淚水克制不住,撲簌簌落下來,他暗中常以為自個乃是個成年人,又很看不起這些個“古人”,心底里實在是驕傲得很的,今兒個受了這等恥辱,當(dāng)真是如同雷擊,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
他這邊暗自神傷,胸中憤恨,卻不知陳家兩兄弟皆是看得呆了。你道為何這淳國的男人們都愛對雙兒嚴(yán)加看管,便是排泄這等事,也不嫌棄其污穢,反更加偏愛,喜歡做些手腳來皆因這雙兒實在是少得可憐,淳國的男人們當(dāng)中,百個也碰不到一個雙兒,也就是靠著互相撫慰熬著日子,因而一個雙兒出嫁,實則是嫁給了一個家族的年輕一輩,但凡是沒有雙兒的男子,都算作是他的夫郎。因雙兒稀有,男子們待雙兒,只有溫柔體貼殷勤小心的份兒,可天性里頭的占有欲卻是克制不住的,只好在別處顯示一下,這排泄控制,便是其中一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