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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水很快就排盡了,陳自寬把花瓶兒放在一旁,低頭含住了那精致小巧的小玩意,他從未做過這等事,難免有些個生疏。他回憶著平日里自個自瀆的手法,慢慢動作著,口中盡力吮吸著,又或用舌頭舔著柱身,戳刺著鈴口,然到底是雛兒,時不時牙齒碰到陽具,令小公子不由得瑟縮哭泣。陳自安只好指點他:“用舌頭.吞得深一些好,手,別空著”
小公子仰著一張小臉,哼哼唧唧地呻吟著,腰身不斷挺動,陽具深深頂?shù)搅岁愖詫挼暮黹g,陳自寬盡力吞咽著,喉頭不由自主地蠕動令陽具被不停擠壓按摩,舒服到了極點,舌頭繞著柱身摩擦舔弄,更是帶來陣陣快感。小公子兩眼迷蒙,咿咿呀呀叫著:“嗯啊好爽受不了了要射了”他猛然一挺身,兩手胡亂抓撓著,腰身抖動著,白濁的精水源源不絕的射了出來,被陳自寬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陳自安更是揉捏著柱底的精囊,逼得小公子把積蓄已久的精水一股腦的全都擠了出來,待到精水射盡了,陳自寬猶自把舌尖兒探進了鈴口,把里頭那一點子精水也卷了出來。
這一遭兒過后,小公子如置云端,整個人癱軟無力地靠在陳自安懷中,只顧著喘著氣兒,陳自寬便取了那鎖精環(huán),扣在了小公子陽具上。那鎖精環(huán)端的精巧,乃是一大兩小三個金環(huán),大的那個扣著陽具根部,小的兩個鎖著精囊與陽具之間,扣上之后,渾然看不見一點縫隙。
陳自安握住肛穴中的玉勢,慢慢兒抽動著。肛穴尚還稚嫩得很,含了一下午的玉勢,肛口早就腫了起來,紅紅的一片,看上去恁是可憐。媚肉纏在玉勢上,隨著玉勢一出一進,竟是慢慢的得了趣,滲出些水兒來。陳自安轉(zhuǎn)動手腕,玉勢在肛穴中左右挪動,忽然似是頂?shù)搅艘惶庈浫?,小公子頓時尖叫一聲,腰身繃緊,連腳趾也伸直了,陳自安心中一喜,一邊對著那軟肉快速地抽插著玉勢,每一下都勢大力沉,精準無比地撞在那軟肉上,一邊對陳自寬道:“這花穴兒你也好好弄一弄,不然待會兒必要傷著他?!?
陳自寬紅著臉,手指輕柔無比地撥開嬌柔的花瓣兒,露出那顆紅潤潤的珍珠,和緊窄的花道。他低下頭對著那珍珠輕輕吹了一口氣,陰蒂顫了顫,下方花道倏然涌出一股淫水兒。因著肛穴里頭被玉勢大開大合地猛力抽插,媚肉被摩擦得又熱又漲,那處軟肉更是酸軟不堪,觸電般的快感從肛穴蔓延到全身,小公子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陽具再度勃起,卻被金環(huán)緊緊箍住根部,只得吐出一點子透明涎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