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自寬兩手分開花瓣兒,軟舌舔著陰蒂,溫熱的觸感令得小公子舒服地仰起了頭,陰蒂悄悄立了起來。他舔了一會兒,繼而又重重一吮,花穴一個抽搐,噴出了一道陰精,落在陳自寬口中。陳自寬本就對小公子格外癡迷,當初一見鐘情之后,日夜思念,這會兒得了手,更是愈發(fā)情深。他與陳自安不同,因年少時便鎮(zhèn)日里醉心武學(xué)兵法,從無旁顧,后來上得戰(zhàn)場,更是日日浴血,如今歸朝,竟是與旁人格格不入,便是與父母親眷,亦無話可說,這會兒得了小公子,便把一腔情懷,全都寄托其上。因其用情之深之獨,故而格外霸道偏執(zhí),在他眼中,小公子可謂無一處不完美,無一處不令他愛不釋手,這便是愛欲令人障目之處了。
小公子兩手被縛,兩腿被壓,整個人被陳自安抱在懷中,只得一張嘴呻吟個沒完,陳自寬埋頭在花穴中輕咬著陰蒂,用牙齒拉扯著,陰蒂又痛又爽,花穴哆嗦著噴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水,供陳自寬盡情飲用。陳自寬兩根手指在花道中淺淺抽插,時而屈起指節(jié),在花道中摳挖,或是左右頂弄著花道肉壁,又或是加入一根手指擴張著花道。花穴經(jīng)不住的收縮著,生出一陣陣酸軟感,小腹更是不住地緊繃,克制不住地尿意一陣陣上涌。
陽具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金環(huán)深深陷入到陽具的肉中,小公子哭的可憐極了,他接連高氵朝了好幾次,卻是一次也沒有射出來,而陳自安根本不管他是不是還在高氵朝中,一刻不停地對著那處軟肉狠狠抽動著玉勢,令他幾乎是時時刻刻都處在一波更勝一波的快感中。終于,小公子受不住地大哭起來:“我要射讓我射我要死了嗚啊啊啊啊.”陳自寬頓時大為心疼:要去解那鎖精環(huán),陳自安瞪了他一眼,冷聲道:“這就受不來了以后若都這幺著,還怎幺給小家伙調(diào)弄身子每回都要出精,小家伙非得損了腎水不可,他可是要陪咱們一輩子的,若是傷了身子,壽數(shù)有礙,咱們可怎幺辦”陳自寬臉一紅,訥訥道:“可寶寶看起來好難受?!标愖园埠吡艘宦?,淡淡道:“你還嫩著呢,雙兒的花穴也是可以潮噴的?!彼揲L的手指探到花穴中,尋著那挺立的珍珠,輕輕撥了一下,而后以極快的速度,接連大力彈動了幾下
小公子高聲尖叫一聲,長腿緊繃,兩眼一翻,險些昏厥過去,花穴抽搐著,透明的淫水仿佛山洪暴發(fā)一般,大股大股的噴射出來陳自寬看著那艷紅的花瓣微微顫抖著,晶亮的淫水高高噴濺著,小公子滿面是淚,雙眼翻白,小嘴大張著吐著舌頭的樣兒,一瞬間竟是連呼吸都停止了,這般美景,當真讓陳自寬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