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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國公陳凱風的院子在整個宅邸的正南方,名喚“怡心齋”,乃是他與雍國公夫人寧芳洲的住處。三人出得陳自安的“志遠堂”,穿堂過廊,分花拂柳,一路向著“怡心齋”而去。
這會子眾人都已起了,一路上只見著小侍小廝們來來去去,見了他們,皆是下拜行禮,請安道好,陳自安陳自寬略點點頭,也就罷了,小公子卻是強自忍耐,無暇出聲了。
卻原來,小公子只暢快了那幺一會子,便又落入了兩人手里,吃了那盥洗之苦。這乃是雙兒每日必受的一樁苦頭,先要用羊腸細管,將溫水灌入雙兒體內(nèi),細細清洗花道、膀胱和肛穴,因務必要清理潔凈,是以每回灌注之后都要用玉勢堵住出口,一刻鐘之后方可泄出,而一次清洗總要灌注個三五次甚而七八次才會結(jié)束。
因今日是小公子頭一回清洗,是而只灌注了三次就罷了手,就這樣,小公子亦是哭叫不止,花穴肛口松垮垮合不攏了。這還不算完,清洗之后,便要將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湯徐徐灌入雙兒花道、膀胱與肛穴之中,因雙兒稀少,朝廷規(guī)定了每個雙兒都必要婚配至少三個夫郎,實際上,因不禁雙兒隨意與人交歡生子,故而雙兒的夫郎為數(shù)眾多,是以雙兒日常保養(yǎng)身子是極為重要的。這些個藥湯都是用上好的藥材、秘藏的宮廷藥方調(diào)配而成,不但能令小公子的身體愈發(fā)康健,也能使三處秘穴更加緊韌柔滑、不易受傷。
可這一來,就苦了小公子了,肚腹被灌得滾圓,好似塞了個大瓜在里面,青筋暴起,只略略一動,便水波晃蕩,逼得小公子連聲淫叫,求饒不止。塞住三處秘穴的乃是特制的肉勢,做成陽具形狀,同陳自安陳自寬的陰莖一般長短粗細,獨獨尿口處的那一根要細上許多。本就將三處撐得異常飽滿了,偏小公子還發(fā)覺,這三根肉勢竟是在緩緩脹大他驚嚇不已,趕忙要將之取出,陳自寬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他一對兒腕子,拿了兩條汗巾子,把他一雙手給綁在了背后,又把他似是抱小孩兒一般抱在了懷中,一手扣住雙膝,一手壓著腰背,連同雙臂一并束縛住了,任是小公子如何左右扭動,也是掙脫不得。更何況小公子肚腹脹痛不已,只一會兒便香汗淋漓,氣喘吁吁,虛軟無力了。
這肉勢能夠吸水膨脹,只一會兒功夫,便將花穴肛口撐至了四指粗細,只叫小公子感覺猶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他大為驚懼,只恐這肉勢要把自個兒下身真?zhèn)€撐裂了,不得不用力收緊兩穴,這一用力不要緊,肚腹中那滿滿的水受了擠壓,催生出陣陣飽漲腫痛來,肉勢更是被擠出連珠線般滴落的水珠來,把陳自寬的衣擺弄濕了一大片,倒好像小公子尿在他身上一般。
陳自安沉沉低笑:“寶寶可真是不乖啊,來,讓爹爹給你包上尿布?!彼巩斦娲蜷_衣櫥,拿了尿布出來,陳自寬也配合得擺弄著小公子,讓陳自安給他換上了尿布包住胯下。小公子羞恥欲死,便是不算上上輩子,他也有十歲,這般大的男子,竟如同才出生的小兒一般穿尿布,如何不叫他心中氣恨惱怒他有意放松了下體,奈何那肉勢持續(xù)吸水膨脹,到底是疼痛難耐,不得不夾緊收縮,只是氣力不濟,只一會兒便泄了勁,那肉勢便又趁機脹大起來,便這幺緊了松,松了緊,幾處秘穴中的淫肉被肉勢摩擦,竟生出些趣味來,好似他借這個自瀆一般。
兩人也不給他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月白色蜀繡輕紗,堪堪蔽體罷了,略湊近些便看得清清楚楚,就這幺抱著他出去了。因日頭已經(jīng)升起來了,宅院中頗有些仆人走動,小公子羞得無地自容,把臉兒埋在陳自寬肩頭,不敢睜眼。因是新婚,兩人到底不好做得太過,也就放過他了。
轉(zhuǎn)過抄手游廊,卻見假山林立,翠竹森森,山下一汪碧波蕩漾,里頭荷花或開或閉,楚楚動人。山上一處亭苑,題名曰“雪香云蔚”,柱子上一副對聯(lián):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亭中坐著一個極清俊極風雅的男子,著水色道袍,敞著懷,赤著腳,散著發(fā),拿著酒杯正在飲酒,見了三人,含笑招手道:“嗯,可是阿菟和明月奴幺”他似是微醺,玉白雙頰上泛著紅暈,一雙鳳眸卻是明亮異常,笑顏如花,“呵,還有小白澤也在啊。”阿菟、明月奴、白澤正是三人的小名,阿菟乃是陳自安,明月奴乃是陳自寬,白澤乃是小公子徐悠,因他自幼玉雪可愛,故而有此名。
三人便上了亭苑,也不拘禮,尋了一處石凳坐下了,涼風習習,甚是舒暢,陳自安道:“三叔,你一大早就在這兒喝酒,也不怕著了涼,萬一要是真?zhèn)€生了病,又要吃藥了?!标惗瑯s雍國公陳凱風的三弟性情任情放縱,爽朗清舉,最是喜愛杯中物,然而每每不注意,便要病上一場,好在他極怕吃藥,倒還能克制一二。陳自安知曉父親與這弟弟手足情深,因而總要規(guī)勸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