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零點,是新一天的開始,而就在零點剛剛一過時,張易又一次以意念沖擊腦海中的血珠,同時他也清晰的看到自已的身體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又成功隱身。
他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當三分鐘過去時,他的身體也又重新現(xiàn)形。
“繼續(xù)!”張易沒有片刻耽擱,立即繼續(xù)試驗,他的主要目地是要試試這個隱身可不可以連續(xù)的。
“呼~”意念沖擊血珠時,并沒有出現(xiàn)刺痛感,他的身體也沒有再次隱去。
“嗯?難道要等等?”張易皺眉,等了大約十秒鐘后,繼續(xù)沖擊。
“嗡~”身體又一次憑空消失不見!
“這區(qū)間有間隔,不能連續(xù)隱身?!睆堃自诶鄯e著經(jīng)驗。
十二點零六分時,第二次隱身現(xiàn)形,他又立即試了試時,還是沒能直接第三次隱身。
等了十秒后繼續(xù)試時,也沒能繼續(xù)隱身。
“難道要二十秒?”張易默默等待,焦急的等待,二十秒一過,他又一次沖擊。而這一次則成功了,第三次隱身。
雖然不能連貫,但間隔的時間并不長。
零點十分四十秒,他試驗第四次時,并沒成功。
零點十一分時,繼續(xù)試驗,依舊沒成功。
“難道從第四次開始,間隔的時間就要延長了?”張易想起之前在宿舍的時候,也試驗了三次的,而第四次隱身的時候,則是在警局之外,那之間,隔了七八個小時呢。
他開始不停試驗,每間隔一分鐘都要試一次,但是第四次隱身情況卻也遲遲沒有出現(xiàn)。
十二點二十分時,就在他又一次失敗時,突然間,他手中的手機猛的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竟然是董事長許嘉允的電話。
“這女人難道對我有好感了不成?到家了還要和我報個平安?”算算時間,許嘉允這時候應該到家了吧?
他有點莫名其妙的接了起來,然而,電話里面?zhèn)鬟^來的聲音卻不是許嘉允,而是一男人。
“請問,您認識機主嗎?”
“呃……你是誰?我認識機主啊,是我老板?!睆堃啄涿畹?。
“你好,是這樣的,我是東城區(qū)‘朝陽門派出所’的,剛剛我們接警處理一樁案子時,這個電話的機主遇襲,并受到很大刺激,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我們不知道她的親人都是誰,所以就把最近和她通話的通話記錄翻出,給您打了過來,如果您與機主認識,請幫助我聯(lián)系她的家人,或者您親自過來一下,在朝陽醫(yī)院急診中心二樓?!?
“我馬上過去?!辈坏染煺f完,張易一下子就跳將起來,風一樣的向樓下跑。
許老總竟然遇襲了?。。?
張易的為人雖然不怎么樣,但這人卻是個實打實的熱心腸,別說許嘉允和他之間還有點關系,就算是沒什么關系,碰到這種事兒,他都會伸援手的。
當然,他也在點納悶,許總的手機上難道沒有父母親人的聯(lián)系號碼?
他快速下樓,跑到酒店門前就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這個時候,他也不差錢了,輕重緩急他還分得輕!
“嗨,小張,去哪??!”出租車司機認識張易,因為豐都酒店門前到了半夜時,總有幾輛出租車聚在這等活兒,而張易這一個月基本上都是晚班,所以也就和幾個出租司機熟悉了,平時坐一起抽根煙什么的,互相也都知道叫什么。
“‘上稅哥’啊,我去朝陽醫(yī)院,快點,有事兒!”張易認出了這司機,這司機的姓氏非常特別,姓禾,禾苗的禾,且他又單名一個‘兌’子,組在一起叫禾兌,又像一個稅務的稅,所以平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開玩笑,都叫他‘上稅哥’,這禾兌年齡也不大,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京城人,但卻在京城混了有些年頭了。
“別叫上稅哥,難聽,你就叫我禾哥得了。不過你這是出啥事了?半夜往醫(yī)院跑?”禾兌滿臉詫異,這小張火急火燎的后半夜去醫(yī)院干嘛?誰出事兒了?
“我一朋友讓狗咬了,我去看看。”張易沒說許嘉允遇襲,這事可大可小,他不能亂嚼舌根。
“哦,呵呵?!焙虄缎α诵Γ]有再問其它。
轉眼間,不到半個小時,朝陽醫(yī)院到了,而張易下車時也給禾兌扔了一百塊,道:“等我晚上上班你再找我!”
“草,我還以為你不讓我找了呢!”禾兌搖下車窗氣得笑罵道。
“你咋不說不要我錢了呢,走了走了,急著呢?!睆堃滓贿呑咭贿厯]手道。
禾兌笑著搖上車窗,實際上他還真就沒打算要張易的錢,只不過張易這廝下車時扔錢就走,所以他還沒來得及說不要呢。
張易很快來到了二樓急診處,并看到走廊里有幾個警察正在詢問一個女子,似乎在做著筆錄,而二樓的樓梯口處,也站著一穿西裝的冷峻男子,張易上來時,那男子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他身上掃了兩遍。
而警察和那女子發(fā)現(xiàn)有人走過來時,也同時看向了他。
“那個,我叫張易,剛才有警察叔叔給我打電話,說我們老板遇襲了?我們老板在哪?”張易站在樓梯口道。
“哦,是我打的,你來的挺快啊?!币粋€警察站起來道。
“能不快嗎?這時候不拍馬屁什么時候拍啊,我老板怎么樣?”張易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前走道。
“沒事兒了,你回去吧,謝謝你了!”突然間,那個之前做筆錄的女子站了起來,并對張易感謝,也讓他回去。
“你是?”張易這才正式看向了這女子,這女子個子和許嘉允差不多,長的也非常漂亮,還有一種張易說不出來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