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氣質(zhì)就好像是富家女那種清高與憂雅般的感覺。
女子回道:“我是你們許總的同學(xué),幾位警官,你們也先走吧,嘉允受了驚嚇,剛打過鎮(zhèn)定劑,等明天她好一些,我?guī)Ш退H自去你們警局做一份筆錄吧,這個時候不易再打擾她?!?
“也好,那你們注意安全?!弊膬蓚€警察起身點頭,與女子和張易再次握手后,便轉(zhuǎn)身下樓。
而張易這時候也看到了對面病房中的許嘉允,她好像睡著了似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頭發(fā)有些濕,也有些亂,但臉上卻并沒有任何傷痕,只有胳膊上纏著繃帶而已。
看到她沒什么大的傷勢,張易這才深吁一口氣,同時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女子看到張易不但不走,反而坐下時,就皺了下眉頭,但隨即又搖頭笑道:“這里不用你的,謝謝你的好意,等你們許總醒后,我會告訴她你來過?!?
“我歇口氣兒,你不用管我,我坐會兒就走。”張易掏出煙想要點上,但又看了看走廊里的禁煙標(biāo)志時,還是把煙揣了起來。
樓梯口處的那冷竣男子緩步走了過來,然后一動不動的站到了張易對面。
而張易也猜出來了,這冷竣男子應(yīng)該是個保鏢,許嘉允這女同學(xué)的保鏢。
女子沒再說話,而是返身回到了病房,張易獨自坐了十幾分鐘后,也起身離開。
這里的確沒他什么事兒了,況且他和許嘉允之間也沒什么親蜜關(guān)系,他在這里不合適的。
然而,就在他還沒有走出醫(yī)院走廊時,那女子突然從病房里走了出來,并叫道:“那個……你等一下?!?
“怎么了?”張易轉(zhuǎn)過身道。
“你會開車嗎?有駕駛證沒有?”那女的問道。
張易點點頭:“會啊,有啊,怎么了?”
“這是你們許總的車鑰匙,你送到4S店去,明天修好再開回來,到時候花多少錢你先墊上,然后回來找你們許總報銷?!?
“她車壞了啊?我兜里就四千塊錢,夠不夠修的?”張易一邊接過車鑰匙一邊問道。
聽到張易的話,女子的眉頭就皺了一下,然后也轉(zhuǎn)身就回了病房,把自已的包從病房中拿了出來。
“這是三萬,這是我名片,如果還不夠,就給我打電話!”這女子一下子就扔給張易三捆百元大鈔,并遞來一張小巧精致的鑲金名片,名片上寫著‘涂彩虹’三個字,其它信息一概沒有。
看到這涂彩虹如此雷靂風(fēng)行,又如此闊綽時,張易不禁暗自砸舌,這女人也不怕他把這三萬塊錢給黑掉?
“行,明天修好我就把車開回公司?!睆堃装彦X一揣,拿著車鑰匙就走。
同時,他也興奮無比,美女老總的座駕啊,最次也會是A4吧?他還沒開過那么高檔的車呢。
一路小跑著下樓后,他就用遙控器對準(zhǔn)了停車場。
“小張,這呢,這呢,往哪看呢?!背鲎廛囁緳C禾兌竟然沒走,在等著他。
“靠,你咋還沒走?”張易瞪起了眼睛道。
“沒活啊,等活呢,就把你等下來了?!焙虄段恍Φ?。
“那可能讓你失望了,哥現(xiàn)在有車了。”
“啪啪~”兩聲,停車場一輛奧迪車響了起來,張易也立即精光大閃的跑了過去。
禾兌滿是詫異,也開著車跟了上去。
“A8,我草,竟然是A8啊,這車得一百多萬吧?”張易走到車旁時,滿臉驚訝,原以為是A4,但卻是A8。
“最少二百萬打底,不過這不是你們豐都老總的車嗎?樓上被狗咬的是你老總,不過不對啊,他這車玻璃被砸了?!焙虄兑蚕铝塑?,并趴在破碎的玻璃窗向里面看了看。
“怎么這么多血?”禾兌大吃一驚道。
“是啊,這血咋這么多?難道割動脈上了不成?”張易也看到了,這車里連副駕駛那邊,靠背上,中控平臺上都是紅色的血跡,非常多。
“不對,這不是血?!蓖蝗婚g,禾兌用手指抹了一下車門上的血跡,并聞了聞道:“鋼筆水的味道?!?
“你這也能聞得出來?”張易就有點蒙了,這禾兌可以啊,連鋼筆水的味都能聞出來?
“應(yīng)該是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家老總遇襲了吧?有人砸了她的玻璃窗,然后又用紅色的鋼筆水潑她一臉一身吧?”
“我不知道,我老總睡著了,只是讓我給她修車去,而且還要麻煩你,這A8的4S店在哪啊,我找不到啊?!?
“我倒是能找到,不過人家4S店晚上也不營業(yè)啊,明天吧,明天白天我?guī)氵^去?!?
“行,我開車去耍耍,明天怎么找你?”張易心癢難耐,他也喜歡車的,這種只見過沒開過的好車,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開了啊。
“還找個屁啊,和你一起去耍,哈哈,不拉活了,走走走!”禾兌也挺興奮,他也想試試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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