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佑琳大方坦然的笑了下:“那天,我知道你看到我們了,孫小姐也不用誤會,現(xiàn)在的我和厲偉只是好朋友?!?
她這么說,豈不是在告訴大家,她曾和厲偉的關(guān)系很“密切”,還生了一個孩子。
想到那個孩子,孫一柔的臉變得難堪,感覺自己就像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那天,厲偉為了你連飯都沒吃就走了,他果然很在意你,只是,他在意你,你是不是也該體諒他的處境?!?
“今天是他最好兄弟承子的生日,厲偉從不會為了女人而辜負兄弟,今天卻要為了你連兄弟都不顧,孫小姐,厲偉一向最重兄弟情的,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俊?
“夠了!”厲偉喝止,凌厲的眼風(fēng)射向聶佑琳。
聶佑琳毫不在意,繼續(xù)道:“還真是小孩子,這么容易吃醋,好吧,我今天來,本來只是打算做為承子的朋友替他過生日的,如果你真的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她故意拖了個大長音,之后無奈的笑笑。
周圍的男人被她挑撥的明顯有些不滿,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神經(jīng)粗的可以當水管。
想不清聶佑琳這些話的背后有多么陰險的算計,只是覺得厲偉做為一個男人,太慣著女人而不顧兄弟,有些不仗義。
心底有氣,卻礙于厲偉在這,沒敢發(fā)作,可是臉色卻變得難看。
孫一柔咬著唇,小聲辯解道:“我沒有容不下你,我根本不認識你,而且,我也沒說讓他走。”
聶佑琳輕笑:“可是,你走了,厲偉就會走,他一向最疼女人的你不知道嗎?特別是……跟他上過床的女人……”
“聶佑琳!”
厲偉爆喝,上前一步要扯她離開,承子害怕的擋了上來,好像他這一手下去就會把聶佑琳掐死似的。
厲偉怒目瞪著他,承子膽怯,聶佑琳卻肆無忌憚的笑著,她陰險的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最終,承子無奈的向?qū)O一柔求救:“孫小姐,算我求你,今天我生日,你就和厲哥多待會,當是給我個面子,好嗎?”
“承子!”厲偉怒聲警告。
孫一柔難堪的咬著唇,看著周圍這些明顯對她不滿的男人,眼眶紅紅的掙脫開厲偉的手指,吸吸鼻子,坐回之前的位置。
厲偉跟過來,牽起她的手:“累了就回去睡覺!”
孫一柔不高興的扭開臉,抽回手指:“我沒事,不累!”
她在耍小孩子脾氣,厲偉知道,卻也無奈,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
坐到沙發(fā)上,一把將她抱到腿上。
任她如何掙扎都不放開,摟緊她的腰:“不累就陪我唱歌,別的女人唱的,老子不愛聽?!?
這話,明顯是說給某個女人聽的。
聶佑琳的臉色僵了下,很快恢復(fù),無所謂的笑笑。
她想要的男人,又豈會在意這一時半刻?和那個黃毛丫頭比,她有的是耐性,走著瞧!
轉(zhuǎn)過頭,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和承子碰杯,祝他生日快樂。
一時間,包房里又恢復(fù)說說笑笑,熱鬧無比。
這一晚,孫一柔難得的喝了許多酒,喝的有些醉。
凌晨散伙,厲偉拒絕了聶佑琳的車,背著孫一柔往回走。
明月當空,夜風(fēng)清爽。
厲偉的襯衫被孫一柔又拉又扯,露出大片胸膛。
走兩步,厲偉停下,低著頭,氣息浮動,腳步凌亂。
孫一柔在他的后背上扭的厲害,而厲偉也被這磨人的小妖精扭的欲*火燎原。
他用力拍了她屁股一把,聲線粗重的警告:“別亂動,再撩我,后果自負?!?
從監(jiān)獄出來還沒找過女人,現(xiàn)在的厲偉正是竄火的時候,她還在這時候撩他。
男人喘息粗重的走上樓梯。
孫一柔閉著眼,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口齒不清無意識的喃喃:“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明明有那么美的女人,還要來欺負我?招惹我?厲偉,你混蛋……”
厲偉失笑的停下腳步,半轉(zhuǎn)過頭:“我現(xiàn)在想對你再混蛋一點,如果你不閉嘴的話……”
夜色下,季沫新趴低身子看著窗外的一切,厲偉抱著孫一柔走進閣樓,房門關(guān)上。
他在車里直起腰板,臉色陰暗,雙眼陰紅的一拳打向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