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
孫一柔想了想,咬牙退到里面,季沫新跟著走進。
她將茶水放到季沫新面前,轉身走進廚房,拿起抹布擦拭。
季沫新喝了口茶:“我聽說,之前一直纏著你的那個保安被警察抓走了,他原本就是個囚犯,這事你知道嗎?”
孫一柔咬了咬牙,抿著嘴巴沒有說話。
“原來你知道,呵!”季沫新冷笑:“陳橋警局的副局長和我爸很熟,或許,我可以幫你問問他在里面的情況。”
“真的?”孫一柔的眼中燃起希望。
季沫新臉色一沉,放下茶杯,逼迫似的走到門口:“你好像對那個保安的事特別緊張?”
他按住孫一柔不斷忙碌的手,扯著她的胳膊拉到眼前,冷笑:“喜歡他?”
孫一柔知道他剛剛不過是在試探自己,扭過頭,沉默著沒有說話。
季沫新陰森的笑,步步逼近。
孫一柔緊張后退,瑟縮著肩膀退到水池邊緣,水池邊有水,陰濕了她的裙子,
那股涼意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進肌膚,身體一僵,孫一柔掙脫他的手,彎著腰從他身側跑了出來。
“很晚了,我還有工作……??!”
季沫新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臉陰鷙,眼神兇狠,輕易抓住她的手,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孫一柔掙扎,踢打,奈何都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一把扔到床上。
脫了外衣,扔到地上,看著床上顫栗恐懼的她冷笑道:“話還沒說完就急著趕我走,昨晚你和那個臭保安在這里鬼混了一夜,怎么不見你趕他出來?”
他拉住她掙扎的手臂舉過頭頂:“既然我的珍惜你不稀罕,那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孫一柔,今天我就要了你……誰?”
晃白的閃光燈在眼前閃過,季沫新下意識的抬起手,擋住眼睛。
聶佑琳輕笑著晃了晃掌心的手機:“照片我已經發(fā)給相熟的記者了,季先生,如果你想登上明天報紙雜志的封面就請繼續(xù)……”
季沫新冷著臉,粗喘著瞪她。
幾秒鐘后,他眼含戾氣的下了地,撿起地上的衣物扔在身上大步朝外走去。
走過聶佑琳身邊時,女人輕笑的嗓音傳來:“我聽說,是你指使喬丙良和陳項陷害厲偉監(jiān)守自盜的?”
她陰險的目光閃了閃,湊近他耳邊小聲道:“你可知道,厲偉是什么人?他可不是你這種人能招惹的起的。”
季沫新停下腳步,眼含怒意的瞪她,甩門離去。
聶佑琳收回視線,笑了笑。
此時的孫一柔還停留在剛剛那句【我聽說,是你指使喬丙良和陳項陷害厲偉監(jiān)守自盜的】
原來,厲偉會被抓走,竟是因為她?
聶佑琳若無其事的撫了把頭發(fā),抬眼打量著這間簡陋而寒酸的閣樓:“孫小姐,你就住在這里?”
孫一柔回神:“剛才的事謝謝你,你有什么話可以直說。”
孫一柔雖膽小,卻也不傻,她知道聶佑琳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她。
聶佑琳輕笑出聲,妖媚的臉魅惑而迷人:“真是個聰明的小可愛,難怪厲偉會那么寶貝你?!?
“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孫小姐,我想請你離開厲偉,離開我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