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他的停頓將林婉兮瞬間從迷亂中抽離,體內(nèi)仍舊躁動熾熱,她想要,可沈問之卻偏偏不給。
“為什么同意翟宜凌嫁進來,難道你以為我娶了新妻,就能忘記你了嗎”沈問之輕蔑的望向林婉兮,加重語氣,“我警告你,不要妄想可以支配我。”
林婉兮無力的搖著頭,可此刻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在沈問之眼中只是一種辯解。
沈問之眸光一沉,懲罰般的睥睨這林婉兮,薄涼開口,“林婉兮,看清此刻在你身邊的到底是誰。記住,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否則,我饒不了你?!?
沈問之字字毋庸置疑,那陰冷的語氣聽得林婉兮渾身發(fā)寒。
朦朧之中他見沈問之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的面龐,望向自己的深眸中除了霸占,便無其他。
只覺一股熱浪襲來,猛烈的貫穿痛的林婉兮仟指彎曲,用力抓著沈問之的脊梁。
一夜翻云覆雨。
直到林婉兮體力全盡,就連叫聲都有些喑啞的時候沈問之才勉強放過她。
林婉兮正狼狽的躺在穿上,一襲烏黑長發(fā)將她誘人的身軀半掩半露,虛軟無力的昏睡過去。
沈問之本想如同往常一樣離開她的東廂房??删驮谒麥蕚滢D(zhuǎn)身離去的時候,腦海中猛然浮現(xiàn)那天林婉兮被人按住威脅打胎的畫面。不知為何,他如鐵一般的心竟軟了一瞬。
沈問之鬼斧神差的轉(zhuǎn)回身,暗寂的雙眸落在林婉兮的身上。
他眸光一忱,掀開被子決定破例留宿東廂房。
而就在地上,那個刻有霖字的白玉腰佩已被摔出一道長長的裂痕。
翌日。
鈞座新婚之夜留宿東廂房的事情瞬間傳遍了全府。
翟宜凌獨守空房一夜,轉(zhuǎn)眼間顏面盡失。
沈問之從林婉兮的房中出來,薄杰已經(jīng)候門口。
“鈞座?!北〗苌锨?,恭敬頷首,遞過一張精致金箔請?zhí)?,低聲道:“這是昨天尤金臨走前特意要我交給鈞座的?!?
“尤金”
“就是那個英國人?!?
沈問之接過那張請?zhí)?,淡淡的瞥了一眼,是個酒會。
尤金這個名字他經(jīng)常聽起,已經(jīng)定居在這里,似乎跟軍機處總軍有些關系。也有消息說,他在鼓搗一些軍械。
沈問之眸光一凜,低聲道:“好,這個酒會我參加?!?
“是?!北〗茴h首,卻又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沈問之見狀,凝眉問道:“怎么了”
“是平夫人那邊。平夫人一夜沒睡,一早就在打聽鈞座的動向?!北〗転殡y開口。新婚之夜就被拋下,就算他這一個大男人也覺得有些可憐。
雖說嫁入沈府便相當于一步登天,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清楚這究竟是喜還是悲。
“吩咐下去,早膳在西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