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延慶皇帝親下密旨,兩位天師日夜不停,直奔東南而來,終遇見祁久安,便立即確定,這人懷中的兩子,正是“天命”之人,因為兩天師發(fā)現(xiàn)竟是無法看清這兩小子。
“天命”之人干系極大,兩位天師均是不敢貿(mào)然插手,便出了這么個為孩子賜名的主意,身為天師,行的是逆天之事,作出此舉已是不易,若是此時過多干涉,必然招致惡果。
而身負皇命,兩人這般回去,自是不能了事,于是張、王兩位天師合力再起一卦,算出祁久安四載之后必定遇上難事,輕則破財免災,重則家破人亡,兩人以此推斷,“天命”之人變數(shù)正在那時。
兩人如釋重負,決定當夜便了了此事,于是夜訪祁久安,以高明手段入夢而來,將此事大致說與了祁久安,以圖將來方便行事。
祁久安第二日醒來,腦中有些迷迷糊糊,但對兩天師四載之后要來尋兩小子的事情記了個清清楚楚。
見識了天師的高明手段,祁久安心中深信不疑,雖萬般不愿將兒子拱手想讓,但形勢強于人,自己一平頭百姓,如何在王化之地與高高在上的皇帝相爭好在那兩位天師對兩小子也明顯并無惡意,甚至允諾將來必然引兩小子踏上天師一途。
四載,應該足夠讓兩小子成人了,以后的路,也該由他們?nèi)リJ才是。
祁久安心下稍定,起身來收拾好一切,便再次踏上了逃難之路,好在那兩老頭給留下了些銀子,也足夠這一路上用了。
半載之后,祁久安便定居在了永樂州的一個小鎮(zhèn)上,而后又娶了一門親事,正是于氏,兩小子也懂事,于氏膝下無子,對兩小子視如己出,雖嚴厲了些,但心中的疼愛是真的,是以兩小子也口必稱娘,母子相安。
四載時間轉瞬便過,祁久安心系兩小子,在外心難安,終歸丟了些生意,便回了鎮(zhèn)上的家中,不想剛回家,便恰巧碰上了天師堂來的來人。
恭敬行禮,上茶,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于氏想要多看看兩小子,以后卻是不知何日相見了。
祁小福再次一愣,又聽到了一個和天有關的詞,天命,難不成眼前這兩人還真和皇帝老兒有關這倆老家伙,看起來久居高位,怎么說起話來,跟個神棍似的天師堂那是干嘛的,難不成跟華夏古代那些老道士一個類別的煉丹算命忽悠皇帝
我靠,他們不會是沖著老子來的吧發(fā)現(xiàn)我不是這兒的人了不會是要拿我去煉丹入藥當藥引吧沒聽說這一屆皇帝身體不行呀
看著兩人的眼睛來回的在兩小子的身上轉悠,祁小福不由的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主座上這兩位。
任誰心里有鬼都經(jīng)不起人這么打量呀
好在只是看了一會兒,兩人目光便移了開來,轉向祁久安說道:“祁員外,我等今日叨擾了,今日見了兩位小友,我等也不虛此行了。如此今日便罷,待明日一早,我等再過來拜訪,還要勞煩祁員外做好準備才是。”
“都是應當?shù)模粍跓粍跓!毕肫鹜拢罹冒惨呀?jīng)有些心不在焉,口中應了幾句便起身送客了。
兩位天師也不在意,敞開大步便走,兩小兒早已退在一旁,兩人走到門口處又停了下來,看著兩小子笑了笑,這才走出門去,身形漸遠。
回到廳中落座,祁久安有些心神不寧,沒有開口,于氏也是兀自黯然神傷,難免一時客廳中陷入沉默。
祁小福最擅察言觀色,這些事情平日里祁瑞星也以祁小福為主,是以兩人雖然調皮搗蛋,但從來沒闖過什么真正的禍事。
“爹,娘,是有什么事情嗎你們放心,沒什么事兒是我和瑞星擺不平的”祁小福擺出一副天老大我老二沒什么我辦不成的樣子。
“你這臭小子”于氏被逗樂了,笑罵了一句,接著又有些黯然地說道:“以后沒有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我們在身邊,你會照顧好弟弟的對不對。”
“怎么會呢娘,你們”祁小福聽出了話里的不對味,話說到一半?yún)s是有些不忍,改口道:“放心吧,這小子,跟著我保證他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