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鳶松了口氣,這蛇妖大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意味,半站了身子,長長的身軀猛然纏住余鳶的身子死死縮緊,長開血盆大口就要咬下去。
余鳶閉了眼睛,她是個反應極快的,既然斗不過便不能硬來。現(xiàn)在她是弱者,實力相差懸殊。
一瞬間余鳶便想好了對策,她大聲道:“等等,等等。”
那蛇妖見她叫的凄咧,倒也真停了下來,吐了吐蛇信子,紅紅的眸子直直盯著余鳶,仿佛余鳶已是它的口中之物。
余鳶咽了口口水,道:“你不能殺我,我救過你爹的性命,你若是殺了我你爹不會放過你的。”
蛇妖嗤鼻笑道:“我爹,我爹早死了五百年了,你一個凡人,怎么救的他。”
余鳶想了想,道:“你爹是不是腿有點毛病,身為蛇卻是極少化成人形。”
蛇妖頓了片刻,有些警惕的看了余鳶一眼,道:“你怎么知道”
他家老爹那點毛病沒人知道,這一個黃毛丫頭怎么曉得的,自余鳶身死妖族沒落,他東躲西藏才在這里定下,潛心修行,事事小心,以防被抓打。
從頭至尾余鳶完全見到妖怪而嚇的不知所措的舉動,一點都不符合人之常理。
他不由得正眼看了余鳶,細細打量,心里也有幾分顧慮。
余鳶想站起身,幾次抬腿都未成功,她不禁咒罵一聲,這身子真是虛弱,不知道原主人過得是怎樣一種日子,才能這般孱弱。
平息呼吸,余鳶挑了眉頭道:“你爹當初被人獵殺,還是我救的他,我豈會不知。”
只是覺得這個地方眼熟,方才許是被逼急了,腦子一明,想到了這。
這蛇妖的動作體型也是有點記憶的,但若是細細說明她也到不出個所以然,畢竟她救的妖多了去了,具體哪個若不是細細想,她早就忘記了。
看這蛇妖也不是個聰慧的,竟不知吃人作孽只會放緩成人的腳步,不然依照他的年齡和修為早就成了人形了,何必成了如今這人不人妖不妖的樣子。
蛇妖連著吐了幾下長長的蛇信子,很明顯余鳶說對了,這次倒是是真對余鳶刮目相看了,他合上了嘴巴,在余鳶一邊盤下,道:“沒錯,沒錯,我爹就是這么說的。不過,我看你左右不過十六七歲,能在五百年前救了我爹,這點怎么也說不通”
“這你就別管了,現(xiàn)在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是我是你爹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殺我,放我出去。”
余鳶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將自己的真實身份隱藏較好,畢竟她魔女余鳶的名諱不知要招來多少人的追殺。一來她重生的消息不知道有沒有被世人知道,她想若是那幫神仙知道了還不要大規(guī)模的滿天下殺她,估計那桃花夭夭處養(yǎng)了幾百年的神犬都要來了。
以前她有幾萬年的道行,修為,就算只剩一口氣還能和那些道士大戰(zhàn)三百回合,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現(xiàn)在是一肉體凡胎,要法力沒法力,要修為沒修為的,還一弱身子,凡事都要謹慎些,一不小心便會丟了性命。
她可不想才熱著身體沒兩天又要與孟婆見面。
從前她也不覺得自己能動天上那些白衣仙骨的神仙,自上次碧煙山被毀后她算是知道了,她余鳶竟然被這些身如此看中,竟然動了天尊灼灼其華宮殿里的人來抓她,前前后后竟是有一千多,都是道行不下于一千年的道士,神仙。
那場景,那世俗的陣勢,真是世俗罕見。
蛇妖左右不過見余鳶一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能被一幫凡人綁過來即便有點來頭也是個廢物。
想到這些,蛇妖眼里又重新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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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對獵物的炙熱,道:“你救的也是我爹,不是我既然你這么想我爹,不如下去陪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