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霧覺得自從她生了孩子以后,她的人生就陷入了水深火熱,斗智斗勇的日子里,每天被弄得雞飛狗跳。
最首要的一樁就是,特么她的兒子都出生一個月了,他那個龜毛爹居然還沒把他的名字取出來。而為了好稱呼,好喂養(yǎng),楚懋居然聽從荷花姐的建議,給太子取了個賤名——二蛋!
這樣難聽的名字,阿霧當然是堅決、肯定、一定不能同意的。
但是,二蛋真的是生不逢時啊,生在四月里,已經(jīng)是初夏,阿霧悶在屋子里,二十多天恁是不被允許洗頭沐浴,她都能聞見自己的酸味兒了。每天看見香噴噴白嫩嫩的嘉和帝陛龗下,阿霧就恨不能撲上去咬兩口泄憤。
在第二十五天的時候,在嘉和帝陛龗下抱著皇后殿下激情地啃了很久的鴨脖子之后,嘉和帝陛龗下終于允許阿霧,用“二蛋”的名字交換一次洗澡的機會。
當時阿霧就歡呼著跳了起來,主動地抱起二蛋,甜蜜地喊著,“二蛋,二蛋,娘好愛你哦。你以后長大了千萬不要怪娘,要怪就怪你爹爹太狡猾?!?
第二樁煩心事就是,阿霧在生了二蛋半年后,都還沒斷奶。若是喂給二蛋吃了,阿霧也想得通,但是二蛋是被勒令禁止靠近阿霧的胸口的。
起初吧,阿霧自然是不肯的,但是皇帝陛龗下說得太可憐了。說什么他從生下來就沒吃過母親的奶,還不如尋常人家的孩子。那時候先皇后去世,宮里雞飛狗跳,也沒有人要給楚懋找奶娘,一個二個的都恨不能他餓死才好。
所以皇帝陛龗下開始時是吃米油養(yǎng)活,后來餓成了皮包骨,還是郝嬤嬤去求了內(nèi)務府,拉了一只羊偷偷養(yǎng)在宮里,每日里擠羊奶才讓楚懋緩過勁兒了。
楚懋說的時候云淡風輕,阿霧聽了則是哭得稀里嘩啦。再然后,皇帝陛龗下順理成章的要求享受一下“母愛”,阿霧難道能說個“不”字?
以上是第一次的理由。
第二次,皇帝陛龗下說,如果不將奶水吸通,太醫(yī)說會形成包塊,以后會十分痛。
于是阿霧半推半就地從了。
第三次的時候,阿霧的內(nèi)裳被奶水打濕了,沒法子只能便宜給皇帝陛龗下?;实郾蔟捪挛媒蚪蛴形秲?,還不忘砸吧砸吧嘴巴。
第四次阿霧就學乖了,要求太醫(yī)給她開方子回奶。姜良之當時都不敢看阿霧,一張老臉赤紅赤紅的,他一輩子的節(jié)操都被這對奇葩帝后給折騰得沒有了。
一個要回奶,一個要催奶,這可怎么是好喲。
不過到最龗后阿霧還是被楚懋拿捏住了弱點。
當夜,楚懋提了提阿霧肚子上的肥肉層,“聽說喂奶的話有利于贅肉的吸收,你想想這些肥肉都變成了奶汁流出來,你很快就能恢復小蠻腰了?!?
“聽說的不算!”阿霧嘴硬地道。
“這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事情,反正你也不損失什么。”楚懋殷勤勸誘著阿霧。
阿霧被楚懋這樣一哄,也就信了。只是這樣一來,難免擦槍走火,阿霧被楚懋鬧得不行,捶著他的肩膀道:“說是要三個月以后才能同房?!?
“唔?!被实郾蔟捪虏凰勺斓氐?。
“我想著半年以后可能更穩(wěn)妥些呢?!卑㈧F道。
皇帝陛龗下可急了,但是又舍不得松開嘴,咬著那紅櫻桃開始不停搖頭,將阿霧折騰得“嗚嗚”地叫喚,一巴掌呼到楚懋的臉上。
楚懋這才松了口,摟住阿霧道:“這怎么行,半年隔得太久了,到時候進去的話,你又要受一回罪。”
阿霧被楚懋的沒羞沒臊給弄得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她低頭看了看楚懋那厚厚的冬衣都擋不住的武器,媚眼一飛地道:“若是皇上同意半年的話,今兒我倒是可以伺候伺候你。”
楚懋當時就坐了起來,“用這里?”楚懋揉了揉阿霧的玉兔兒。
阿霧又是一巴掌想呼到他臉上。
“好阿霧,好乖乖,以前咱們是沒這個條件,如今你這不是本錢豐滿了么,萬一今后又縮回去,可就又不行了,你便可憐可憐你夫君行不行?”楚懋滿口胡話地開始糊阿霧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