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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肏的濕淋淋、如銜鉤一尾銀魚,焦灼無耐地搖頭擺尾。
常燕衡俯首含住亂晃的嬌乳,咬吮舂血而鮮紅的奶尖兒,濃眉蹙起,眼睛半覷,似沒聽到她的求饒,只是大手攥握住她桃子般的兩瓣肉臀,持續(xù)不斷地疾抽猛撞,松開奶尖兒,直起半身,看著她那桃源洞口,生生插著自己粗壯悍物,困難的吞吞咽咽,內里嫩肉翻進帶出,吧嗒吧嗒如久旱鴨子咂食,那春水更是流淌不絕,把他腹胯一片烏濃毛發(fā)浸得如尿溺了般,忍不得燃情狂熾,粗喘低吼:“阿梔是個騷囡囡,聽清楚,只能我肏的這逼流水,只能吞吃我的陽精,否則休怪我無情?!彼齑蟪龃笕?,大開大闔,竟是使出平生十分的力氣。
“二老爺,要死了....啊呀!”馮梔忽然尖聲高吟,渾身僵直,足尖繃緊,三魂六魄離了體,如在九霄云外走了一遭般,又悠悠復轉,是欲仙欲死的滋味。
常燕衡被她的潮噴澆潑在馬眼里,整根肉柱已是挺直顫抖要射,他卻摒緊椎尾的麻癢,只往宮里狠插勁捅,數(shù)十下后,果然迎來螫刺一針,蟄的馬眼酥麻酸痛,頓時精囊一松,滾滾白濁濃稠的激噴而出,如銀河九天而下,淹沒巫山般的架勢,渾身舒暢、痛快極了。
馮梔請了下午一節(jié)課的假,在校門口等月梅,看著月梅如約走近,她頓時眼前一亮。
不過短短數(shù)日未見,月梅已剪去辮子,燙得微微鬈兒,左右側各用一枝扁金鑲彩玉的海棠花卡子夾住,眉毛用攝子鉗細了,像月歷牌女郎那般,鉗成柳葉彎眉,她的皮膚不若馮梔的白,是碎金般的蜜色,顴骨處淺淺撲了胭脂,卻又不大看得出,仿若油潤的咸蛋黃里洇出的紅。穿一件珊瑚粉灑花的短袖旗袍,著玻璃絲襪的足蹬一雙半跟的白皮鞋。
馮梔上下打量她贊道漂亮極了。
月梅抿唇輕笑,抬手撫了撫鬢角,腕間輕灑的香水味兒、被風吹散進空氣里。
馮梔說起正事來:“常二爺尋了電話局的人,答應讓你進去做接線員,且一學就會,每天八小時,早午晚輪班,包食宿,薪水也不錯?!?
月梅依舊摸她的鬢角,微垂涂成褐色的眼皮,心不在焉地聽著。
馮梔拉她胳臂:“常二爺同那邊的管事打過招呼,我今先帶你去熟悉一下?!?
“一定今日麼?”月梅顯得有些遲疑:“怎這麼急呢!”
馮梔笑道:“現(xiàn)這世道女子出來做事,多數(shù)是做店員或招待,苦累不說也掙不到錢,能進電話局是最好的,許多人四處求告想進去謀份職,都無有機會。我倆定要趁熱打鐵,早日把這事定下來方心安。”
“我曉得常二爺面子大?!痹旅返吐暪緡伭艘痪?,也沒再說甚麼,揚手招來兩人坐的黃包車,問去電話局要多少價鈿,拉開信封大的牛皮雕花小包,掏出銅板給了車夫。
回頭看馮梔怔怔站著,遂微笑道:“你不是著急麼,坐這個去更快些。”又讓車夫把篷子抻展開,近五月午后的陽光,已經(jīng)有些鮮辣,足以把皮膚曬黑了。
鬢邊有朵梔子肥(民國)第貳玖章勸導她
第貳玖章勸導她